燃油,具体失窃过程还在调查中,初步怀疑是看守库房的人利欲熏心,监守自盗。”回答李木问题的并不是安治司主司,而是另外一个胖胖的中年人。
这个答案称不上有多准确,不过考虑到这才过去几个小时,眼前这帮人是一夜没睡,个个儿眼睛上都顶着黑眼圈,而李木还是个不知事儿的国柱,这时候多加责备就没有必要了。
“那个搬油的傻子呢?他那边的供词怎么说?他是从哪儿,又是怎么买到那么大一桶燃油的?还有粮仓里摆放的其他燃油,他是怎么搬进去的?”李木这会儿多少有点言行不忌。
这次站出来回答的是另一个男人,“经我们调查,此次的犯案男子确系智力不健全者,因父母曾由于造假被府衙惩处而长期对朝廷不满,此次是偶然在饭馆听到人介绍,突发报复的想法,购买和准备燃放的燃油只有那一桶,其余粮仓里的油桶来源还在调查。”这人说话一直不敢抬头,话语都带着点儿战战兢兢的,“而由于犯人智力的原因,无法给我们提供有用的线索。”
“噗嗤……”李木都听笑了,合着那就是一个被人设套,拿来当枪使的傻子,不仅不用花钱,还从傻子身上额外赚了一笔,之后还不用担心被顺藤摸瓜找上门儿去
,这种宝贝背锅人都能被幕后之人找到啊?
“行动就这么缜密,让你们整个府衙抓不到尾巴,还能如此迅速,凭你们全力都赶不上人家的速度,手脚如此通天的人,你们就对凶手一点儿想法都没有?就光我一个门外汉都觉得答案不要太明显。”李木是真的忍不了,当场就嘲讽起来。
“请国柱见谅!办案讲求的是证据,在确凿的证据拿出来之前,我们决不能轻易下判断,否则只会造成更大的混乱。”这回是轮到安治司的主司说话了。
李木无所谓地耸耸肩,换了一个问题问道:“那这件事有没有给城里造成混乱啊?府衙的正常运行有没有受影响啊?其他司曹有没有配合你们调查啊?”
“回禀国柱,由于国柱对危险发现得及时,灾难并没有发生,而我们也及时做了相关的应急措施,城里和府衙都无大碍,同时,业已通知全城居民城中有危险分子潜伏,各家各户都有注意防范,有国柱的谕令,尚务司等同僚都很配合。”
就安治司主司这个回答,不知道的还以为泗肥城还是一片欣欣向荣呢,暗流涌动全都是没影儿的事儿,可李木是个知道的,他注意到尚务司的配合并没有“积极”和“主动”两个字眼形容,那就是遇到了勾立势力的阻碍。
李木头疼地扶了扶额头,他有点儿想干脆撒手不管,直接逃往城外了,烦心是一方面,关键是
李木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城里的那帮北方胡商呢?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异动?还在城里吗?”
依旧是安治司主司报告:“昨夜国柱下令之后便加派了人手,甚至从戍卫司调来些人手监管,目前仍没有任何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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