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口无遮拦,完全不在乎。
“花姐,这一碗水终究是没法端的平的。洪姐手上本钱大,又恰好赶上这个事,所以她就多占了点。不过都是我的骨血,谁能比谁差到哪去,将来我自己有主张。”
花惜香道:“我知道你有主张,也相信你不是一个厚此薄彼的人。再说洪四妹那个一身鱼味的女人,哪比的上我师妹?那夷州是她的,这东印度公司的股份,我师妹就要多占一点。当年在门里时,我就对我师妹最好。因为她身上很多地方像我,都是爱上了男人,就不惜一切代价倒贴的呆瓜。要不是为了这一点,我就不会对她手下留情,又拼了命保全她的清白,宁肯嫁给高进忠那个太监,也要保住她。你若是敢对不起她,当心我跟你没完。”
她朝李炎卿威胁似的瞪了一眼,却见对方看向她的目光中,有种莫名的灼热,急忙把头侧过去。幸亏已经看到衙门门口的灯光,她的心才安定了一些,几步过去叫开门,将李炎卿推到柳叶青房里。
客栈内,白玉兰等几个伺候她的女侠一走,立刻翻身坐了起来,目光清澈,再无半点醉态。她自贴身处取了匕首出来,看着灯光下闪烁着寒光的冷刃,心内暗恨道:只差一点,就能为堂兄报仇了。只可惜那狗官居然不上当,这行刺的事,怕是再难成功了。
她从小受过行刺方面的训练,知道这种事很讲个机缘,往往一次失算就意味着怎么也成不了。本来她已经打算牺牲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去换取对方的性命,在双双登上快乐顶峰后,再了结对方的性命。如今看来,自己多半没这个希望了。
偏生对方又是广东第二高手,不找这种机会,又怎么能行刺的成?到底该怎么制造机会,让他来占自己的便宜?她正在寻思,外面有人轻轻敲了三下门,门开处,一个面目普通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施礼道:“小姐,你怎么样,狗官有没有真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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