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烦。那份名册到了他手上之后,他犹豫着是交给军门。还是卖给白莲教发一笔财,又想抄一份底单,将来好做勒索之用。结果他这么一耽误,军营里的人得了消息,不知道那名册上都有谁的名字,生怕白莲贼乱写,把自己的名字也写上,还自己掉脑袋。结果水师营里几个小军头,利用这人心惶惶的时机。一声大喊,砸开军械库夺了枪弹,驾船造反。那些小军以为白莲教人手如此之多,纷纷受其裹胁。也就跟着反了。”
“那饶平不是还有抚标了么?”
“那标营的参将只当柘林水师不善陆战,又实行了人枪弹分离制度,料来不能把自己如何。自己跑去喝花酒。结果饶平那边的门官与乱军相识,偷开了城门放人进来。标营没有指挥。又无防范,一下子被打了个大败。等到整顿人马反攻时。饶平都被洗劫一空了。我跟你说,这个事也就是你知我知,不要外传了,太丢人。吴帅上报时,都说白莲教聚兵三十余万,抚标营浴血撕杀,杀敌过万,寡不敌众,被迫弃城而走。”
李炎卿不住点头,暗想:自己事先通了风声还打成这样,也确实是丢人到家。
王复起那边发了兴头,又说道:“等这事过去,吴翁他老人家痛定思痛,这一切还不都是没钱闹的?咱广东一年的银子缺口在十五万上下,这还不算扩军,造水师的挑费。可要是没有水师,不多募几个营头,吴翁手头的本钱又太少。你看这次柘林兵变,要请洋兵出阵。实在是吴帅手里的机动兵力不过是两个营头而已,太少了。所以说这回他老人家下了大手笔,连采办太监都拉下水,就是要干一笔大的,你上解的越多,吴帅越高兴。他越高兴,你日子越好过,也就越不怕人告你。所以啊,少算银钱帐,多算点前程帐。”
“下官懂得,下官懂得。多谢王老兄提拔,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说话间,却是一张六百两的银票递了过去。
前些天洪四妹把那艘盖伦船提了出来,带着船队在香山码头搞了个列阵,又带着儿郎下来参见大老爷。她一身戎装,威风凛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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