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倔强的老人,这回终于低下了头,李炎卿得意的一笑
“这事说来也好办,其实是不是勾结白莲教,关键看什么?看的是态度,只要态度对了头,你们自然就是良民。如果态度不对头,那自然就是教匪。这几日城头激战,官兵有些伤亡,明日就由你陈氏宗族的子弟青壮来担任主力,官兵督战。若敢有趁机哗变,或是畏缩不前者,陈老爷子,我保证你陈家男人全部死绝,女人全都到教坊司里去接客,你说你信还是不信?”
次日天明,见了城头上高挂的首级,海天扬须发皆张,破口大骂一阵。接着不顾一切的吩咐集合,将巨鲸帮的人马全都集到一处,又将其他几路海匪的人马也召集起来,许了重利。如今他只求开了香山,将知县开膛摘心给兄弟报仇,连钱财都不要了。
这些海盗听了这话,倒也是干劲十足,发一声喊朝城头猛扑。而城头上,陈荣泰的大儿子亲自督战,对着顶在城头的陈氏子弟吩咐道:“老太爷有话,今天这一战,谁受伤了,厚给汤药费。谁残废了,我们陈家养他一辈子。谁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家里的老婆孩子,我们陈家包了。另外再拿出三百亩田皮,谁打的好,谁就有田皮拿。有敢后退者,就不要再种我家的地!”
陈荣泰自己作为人质坐在城楼行陪李炎卿喝茶,身边就是能痴、秦天望两大高手看护。他心知这一战下来,陈家的家当怕是要折去半数。可是眼下形式比人强,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大孙子这白莲乱党的身份还不知道怎么洗白,旺宗又把自己送了进去。这回把柄落到狗官手里,自然任对方去斩。偏生十都宗族全都被梁瑞民发动起来,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若是陈家稍有异动,说不定就会遭到那些宗族联手围攻。
这一下算是连动手抢人的路都给封死了,要么就看着孙子去死,要么就只好按县官吩咐去做,安心当这炮灰。李炎卿则将那几张店铺契约递了回去
“这粮行的契约您老人家收好,我对这个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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