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跪下来求情了。“我年轻时作恶多端,到现在只剩来魁、继魁两个仔,若是来魁也被撕了票,老朽的命也就去了多半。只要大老爷肯帮忙,老夫的家产,情愿送你一半。那些盐滩、糖厂的股份,我全都交出来,都不要了。大老爷不是想要清丈田地么?我梁家帮你搞定。”
李炎卿沉默不语,这梁家的支持,对他而言**力确实不小。梁瑞民虽然在海上不复过去的威风,可客观上,依旧是执一方牛耳的强人,如果他能全力支持自己,那么今后县里的工作确实好做了。
就拿这清丈田地来说,眼下香山的田地数目,就是一团乱帐。可是要清丈田地,却又离不开这些宗族豪强的支持。若是梁瑞民言而有信,这香山县第一大问题:钱粮,就能彻底解决。
见他在那沉默不语,梁瑞民只当是价码不够。终于一咬牙,“大老爷单身上任,身旁也没有个贴己人伺候。老夫那五孙女,就是那宝珠,如今还没嫁人呢。只要您能把来魁救出来,我就把宝珠送到衙门里,给大老爷铺床暖被。”
“梁老,若是让本官出手帮忙,倒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家那些无盐孙女,还是自己留着找倒霉蛋上门吧。我可以写一封书信,请广州方面发兵,直接抄了洪四妹的老窝,不是更方便一些。”
梁瑞民却把头摇的如同拨浪鼓“那洪四妹老营所在地处偏僻,无从找寻。她这路海贼,又是如同陆地的游匪,一击即走,没有什么固定地方容身,想要剿灭十分困难。再说,若是发兵攻打,我儿性命该当如何?灭贼也是后来的事,眼下,还是要先把人救出来。至于发兵,那是将来的事。”
李炎卿道:“那既然如此,且容本官准备准备,尽量帮你把大公子救出来,不过这事本官不敢打十分的包票,只能说尽力而为。”
梁瑞民闻言大喜,心道:果然是年轻人血气方刚,一提宝珠,他便肯点头了。我那孙女做妾未免委屈,可是那个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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