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人陆陆续续登门拜访,初蓉坐在床角,厌烦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果然,她和小陵再没机会说话。
宋老头仔细瞧了瞧少陵脸色,又装模作样的把了把脉,十分困惑的说道:“确实已经没有大碍了。但是……这伤是怎么好的呢?”
个中原因,对寻常人实在难言。少陵苍白的嘴唇勉力露出微笑,说道:“先生那个退敌之法,在下有些好奇,请先生说明。”
宋老头一副正中我怀的样子,站起来得意说道:“我就知道你小子很想打听这个,所以别人谁问我我都没说,免得他们先跟你讲了!”
少陵对这个大伯的表现欲无可奈何,微微苦笑,然后点点头:“先生费心了。请指点。”
宋老头走到门边,对着门外显然还为数不少的人大喊:“我要开始解答那个问题了!”说完傲气的走回屋中,在少陵床边站定。
他话音刚落,院子里就一阵骚动。几个或年轻或童稚的声音纷纷欢呼,然后几个人影挤进屋中,险些撞破门框。有个毛头小孩端着小板凳走进来,找了个好地方想抢先坐下。宋老头低头使劲清了清嗓子,小孩十分乖觉,把凳子端过来,不亲不愿的说了声:“宋老伯请坐。”
宋老头一定是十分享受这种受人尊敬的愉悦感,虽然凳子相当矮小,他坐着并不舒服,但还是大模大样的坐了下来。
初蓉恨不得下床踹这老先生一脚,被少陵暗暗的劝住。
“你看这老头,占小孩的便宜有什么意思?这些老头子,稍微知道些学问就只是用来倚老卖老,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还活着,不小心把他们埋了似的。”初蓉托着腮又看了看:“真是越看越像我们太学里的老家伙……”
少陵虽不知详情,但初蓉和她的先生们那些恩怨他略微知晓,并且从这段日子初蓉的字里行间可以推断百年前青羽王宫中的太学是何等的战况残酷。他很怕初蓉把这种恨意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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