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
自然还有两个人在床上挤一挤这样的解决方案,但是更自然的是,两人都不会提出来。
最后两个人在桌子对面坐着休息了半宿。
少陵正襟危坐,腰杆笔直,如同入定;初蓉挪过来一把圈椅,窝在里面迷糊着。
一连几天经历过多的喜悲,即便是有超凡的灵力,初蓉也觉得疲乏。躺在床铺上是什么感觉呢?已经一百年都没碰床了呢。
小陵不知脑子犯了什么毛病,有床不睡,我可没有毛病。初蓉这样想着,便挣扎着起来,飘上了床。
她在床上滚了两圈,然后伸直了腿脚。因为没有触觉,所以这硬梆梆的床铺完全可以被想象成昔日自己那张又软又大的雕花梨木塌。
她侧目瞥一眼少陵,他对自己这种鸠占鹊床的行为不为所动,似乎……还悄悄的笑了一下。初蓉心中无法不愧疚,于是把被褥卷起来推给少陵:“那个……本公主特许你在跟我共处一室时打个地铺。”
说完这话初蓉才发觉,这床被褥委实老旧,棉花几乎板结成了硬疙瘩。这样的东西拿给小陵,你说让人家要还是不要呢?
她正想把手缩回来,少陵倒是十分从容的坦然接过。谢过初蓉之后在房间的另一边非常熟练的把被褥铺好,躺了进去,安稳的睡下,半分难受的神色也没有。
初蓉倒比之前更愧疚了。她站在当场,呆呆得看了一会。
少陵必定是感觉到了这两道刺骨的目光,被看得难以入睡,于是睁开眼,坐起来对初蓉温言道:“公主不用担心,我自小也在军中受过训练,这一床被褥对我而言已算很好。公主别担心,自己好好休息吧。”
“哦。”初蓉说不出什么,只好简单的答一声,然后回转身,躺回了床板上。
这样折腾了一番初蓉却有些睡不着了,她侧身躺着,从桌椅板凳腿的空隙间看过去,躺在地上的少陵睡得安详沉稳,面容一派端严,连在睡梦中都是一丝不苟的样子。
初蓉平生最受不了一丝不苟的人,比如史学先生。她每每迫害先生,从未手下留情,对于少陵却从未下手,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果然身体里留着神的血液就是不同,睡个觉绷着个脸也是俊朗非凡的模样。
想起白天那条买糖水的长队,个个都是来看少陵的,自己这一路下来一直在看他,却没有付过钱,虽然她还是分文没有,但感觉起来像是狠赚了一笔似的,让人畅快。
这么一畅快,她就更睡不着,以往睡不着时总可以和小颜同塌卧谈,聊些太学里的八卦,现在却没有这个条件。
她辗转反侧了一会,果然还是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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