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请我的老师帮忙。正好让他送信。”
初蓉点点头:“哦,我懂了。这军官不想被军法惩处,定然一刻不敢耽误的去找你老师,可以算得上是最可靠的信使了。”
“公主确实是很聪慧。”少陵赞许道,说话间放开了军官的手。
“那也不及你呀。别人当了你的信鸽自己都不知道,更无半点泄漏机密的可能。小陵啊小陵,我都没有看出,你设这么有心眼的人呢!”初蓉托着腮叹道。
她看到早先留下的一道烙印,指着问道:“这个也是你要送的信吧?说了什么?”
“我想让老师帮忙查明,我遇到的究竟是什么人。知己知彼,方有胜算。”
“知……你怎么说得跟要打仗一样?”初蓉声音虚虚的问道。
少陵沉声道:“青羽剑一时毁不得。只怕难免一战。总要查明对手是什么人。”
初蓉苦着脸长叹一声:“所以我就说嘛……”
“不,家国命运不需要靠一个女孩子承担,更不需要靠她的毁灭来承担。”
少陵说得坚决又清淡,初蓉只好默然。
家国命运?她又不是没有担起过,不过是闭目纵身一跃的事情,她倒不觉得艰辛。何况此刻她家非她的家,国亦不是她
的国,实在也没什么可以担当的。
只是不想再给小陵添麻烦嘛……
她忽然有点气闷,抓起身畔一把碎草朝着少陵扔了过去:“你不识好人心!”
柔弱的草茎飘飘扬扬的散开落下,十分无力。
少陵见她毫无来由的生气,愣了片刻,然后一边摘掉落在身上的草叶,一边妥协道:“好吧,是我辜负公主苦心。”他一脸歉意,颇为真诚,然后还不死心的继续道:“等有了回信,公主还要刻苦修炼,不要闹脾气。”
初蓉此时此刻真心恨自己是个魂魄,连撞树都做不到,心中强烈的无奈得不到宣泄,着实可悲。
要是当初太学里的先生个个都是少陵这样子,她今日必定被折磨的品学兼优,勤奋谦恭……唉,太可怕了。
“公主先别生气了。他们就要醒了。我们准备出发吧。”
“大哥哥,你从哪里来呀?”
“我叫小妍,就是妍丽的那个妍。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呀?”
“那把长剑好漂亮,是在哪里买的?我能摸摸吗?”
自从启程,被搭救的小丫头就缠着少陵问个没完。经过上司的提点,其余的士兵都意识到少陵大概有些来历不凡,只敢尊敬,都不敢上前搭话。至于其余青羽人,尚且夹杂在返乡的惊喜与天炎士兵的余威之中,说不出什么话。
弄得少陵连假意与别人谈话都不能,只好听着这小女孩无休止的问题。
少陵简略的回答这些问题,不便多说的也婉言拒绝,总体而言是什么也没有回答。
初蓉却有点看不下去:这个小姑娘实在太不矜持,虽然小陵是好看一些,脾气好一些,正直了一些,体贴了一些,但也不能这般露骨的调戏他呀!
再说,以本公主身躯铸就的长剑,谁买得起?谁敢买?还想摸摸?除了小陵,其他碰过青羽剑的人可都被她直接或间接的杀掉了,谁摸得起?!
少陵正在温言拒绝那个摸剑的请求,就听得身边一声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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