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少陵不是没有考虑,他毫不迟疑的追问:“但公主的能力比那女子高出很多,难道耗费的时间不会短一些?”
初蓉叹息一声:“用魂魄之力强行凝聚出躯体,这事本就是逆天而行,必然困难重重。即便是有高深的修为,只怕也是帮助有限。唉,这事太难了,我又不是个爱用功的人,成功的几率太小。既然那团怨气已经围住你们都城,看来毁剑一事已是迫在眉睫,有怎能因我一人耽误?”
少陵倒显得比她更在乎:“虽是逆天而行,但请公主勉力而为。”
“勉力而为?”初蓉低头想了想,还是摇头:“这不是我是否勉力的问题,是真的没有勉力的时间啊!看今日那两人对你穷追猛打,誓夺青羽剑的样子,我估摸着躲是没用的。若是那个‘主人’用什么来要挟,非要换取青羽剑……我想想啊,那就比方说说以你老师的性命要挟吧,谁让他困住我那么久。我觉得比如这种情况你也是非把我交出去不可的。所以你刚才说的很对,毁去此剑方是稳妥的办法。”
少陵皱眉看着她,沉声道:“这些事就与殿下无关了,无需费心考虑。您所需要做的,只是自保。”
初蓉很惊讶:她一直觉得这个少年是被老师耳提面命教育出来的乖孩子,十分好欺负的样子,可刚才这一句话却有些疾言厉色的意思。
初蓉咳嗽一声,壮着胆子问:“你,你生什么气呀?我难得这么配合。”
少陵闭目片刻,舒展了眉宇,换回平时那没什么起伏的语调:“我并非生气,只是觉得公主不该这样轻言生死。”
初蓉忍不住好奇:“你何必如此在意我的生死?……其实我跳炉铸剑的时候已经是死掉了,现在只是要死得更彻底一点而已。这是量变,不是质变。”
这话似乎又让少陵哪根神经一痛,他似乎有些难过,但终于克制住,只是缓缓问道:“那么,公主方才所言,想要游历你我两国,这也不在意了吗?”
“哎?你提醒我了!”初蓉一拍手,忽然想起什么:“时日无多,行程应该删减一下。不漂亮的地方不去,不出名的地方不去,太远了不去,没有好吃的不去……这样,你就带我回一趟玉京如何?当年我听闻战讯,从边境匆匆赶回,结果刚到玉京周边的郊外就跟着人去铸剑了。其实我真的应该看看城里的模样再去铸剑。如今想来,当时真是决绝的有点缺心眼。”
说完初蓉终于有些伤心。这伤心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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