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听到有这回事。”林子豪的表情很淡定，看样子是依照张国远的脸色行事，而这一切也终于被方季同了解了，只是了解地太晚了！
“赵信，到底怎么回事？林子豪怎么睁眼说瞎话？”程小雨轻轻地赵信耳边问道。
“你没看到张国远的表情吗？是一个胜利者的表情。应该是用什么说服了林子豪不要在今天纪检会上多嘴。”赵信一直密切地关注着场上的一举一动，当然林子豪的这出戏虽然出乎意料，不过不会破坏自己原来的计划。
“张国远！你这个混蛋！”方季同粗口一开，神情也不得控制。
“方医生！麻烦你搞清楚状况再说。我现在还开不起这个玩笑！”张国远微微一笑，又严肃地对上级说，“比起这个，我想在这里告发方季同副主任，在之前任职的医院里制造了一起极其恶劣的医疗事故，而近期陈建明院长也在调查此事，不过他在调查期间就不幸去世了，我不觉得这是巧合！”
“你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你给院长发的那份传真吗！你这个卑鄙小人！”
“我稍微打断一下！”程小雨刚才被赵信推了一下，这是早已说好的暗号，现在是出击最好的时机！
“程律师请说。”工作人员也非常配合中间的插曲。
“交给院长的资料到底跑哪去了？”程小雨这句话既是问张国远也是问方季同。
“...”显然两人都无法作答。
“方医生，你一直在强调陈院长手上持有对张国远医生不利的证据不翼而飞了，却对自己医疗事故那份文件的消失只字未提，这你怎么解释呢？”程小雨确实有演戏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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