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月光下,山林间一棵七八丈高的大树,其上某个树杈坐着一个人影。英俊的面孔带着一丝疲惫,一个一尺半见方的盒子悬挂在身旁的枝干上。
夜已深,山林间十分安静,偶尔有声声兽鸣自远处传来。
清晨,旭日自东方升起,瑰丽的朝霞如同火红的丝帛在遥远的天际飘荡。
“嘶……”陆休一醒来便捂着疼痛的脖子,脑袋似乎僵到了一边。细小的露珠挂满了他的发梢,连眉毛亦不例外。
解下挂在一旁的玄铁盒,陆休一个纵身自四丈高的树杈跳了下来,随后稳稳落在地面。拍了拍手,陆休背着玄铁盒继续西行。
待日上晌午之时,陆休终于走出了延绵群山。宽阔的草原近在眼前,戴着破旧斗笠的牧牛人赶着十数头老黄牛缓缓走在草原上。不远处有一条宽阔的官道,陆休踏步而去。
这是一处小池塘,翠绿欲滴的垂柳围绕着四周,不时有鱼儿在水面嬉戏。许多种说不上名的野花盛开在四处,空气中有着淡淡的花香在弥漫,奇形怪状的石头散布在各处,亦卧亦坐。一棵格外茂盛的垂柳下,陆休正用灭邪在刻着一块石板。
微风轻轻拂动陆休的发梢,陆休面前已经砌有一座粗糙的坟墓,就在那棵垂柳下。一块石碑立在坟前,上面刻着几个简单的字:柳风承前辈之墓。没有署名立碑日期,也没有刻上立碑之人的名字。
在柳风承坟前静立半晌,陆休深深地鞠了一躬道:“柳前辈,纵然世人皆误会你,但在晚辈心中您是不逊色于晚辈师尊的英雄人物。前辈请放心,晚辈绝对不会让前辈的衣钵失传。”
陆休走了,只剩下池塘边孤坟一座,唯有一束洁白的野花于坟前相伴。
半个时辰后,陆休远远看到了一座高大的城门,只是心中感觉有些陌生,似乎并不像青阳镇的城门。不过此刻陆休管不了那么多,先进城填饱肚子再说。
当陆休来到城门口抬头一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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