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德安冷冷地笑了笑,垫了垫脚尖,将手指朝项上横着一抹,做出一副吊死鬼的样子,神秘兮兮地说:“记住,要这种死法。”白脸狼和癞疤三终于明白了魏德安的意思,也跟着笑出了声。
不过白脸狼提出了一些行动中的疑问。
“他家里有其他人吗?如果遇上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都随费安全一起上吊吧。”魏德安漫不经心地说:“他老婆早就与他分居了,孩子随他的妈,费安全家里只有他一人。”“我们怎么进他的家呢?”白脸狼又问。
“这个费安全死到临头还在豪门夜总会里风流,今晚他带了一个小姐回家。我早就作了安排,你们去,到时候小姐会给你们开门的。”白脸狼和癞疤三走后不久,秦石元就匆匆忙忙地走进來,对魏德安说:“魏老大,情况有变,做掉费安全的计划要取消。”“这是为什么?”魏德安吃惊地问。
“他妈的,这个费安全今天给老板捎去口信,威胁说他已经将有关证据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如果他被做掉了,那么,他保留在朋友那里的东西,就会落到专案组的手里。”秦石元气冲冲地掏出烟來,点上后猛抽了几口,大声地说。
魏德安问:“现在我们怎么办,老板有交代吗?”“怎么办!怎么办!现在有个屁办法。”秦石元怒吼一声,接着无可奈何地说,“看來我们只有答应费安全的条件了。”“费安全提了什么条件?”“让他逃走。”“能逃到哪里去,最后还是被抓。”魏德安不以为然地说。
“老板交代,利用你同东南亚做白粉生意的关系,派人将他送出去。”“东南亚也不安全,很多跑出去的人都被抓回來了。”“这一点老板是知道的,让他先到东南亚避一避,最后给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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