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总之方方面面都要走到。”“哦!”谢永侠有所领悟地点了点头,便接着问:“你们公司像这样的业务费开支有多少?”“每次支出的数额不等,我粗算了一下,近三年來大约有五、六百万。”薛蔷回答。
“都是谢永东经手干的?”谢永侠反问。
“唔。”薛蔷肯定地点了点头。
谢永侠听后脸色变得严峻起來。他冷静地想了想,将话題转移到另一件事上。
谢永侠问:“薛蔷,您能告诉我文庙街拆迁问題的一些真相吗?这件事情直到我要离开安川了,都沒有彻底闹明白。”“文庙街拆迁问題的底细我也不是非常清楚,只是了解一些大概的情况。”“那您就说说大概情况也行。”“文庙街的开发原本是我们公司与省城的宏翔建设集团的合作项目,总投资为一点八亿元。原本想在宿栖县开发高档休闲居住小区,后來宏翔建设集团利用合作项目在省上的某银行获得大笔贷款,达到了他们的目的后,又利用商业欺诈手法撤出了这个合作项目,致使我们公司就背上了黑锅。以至于拆迁后,工程就不得不停下來。”薛蔷介绍说。
谢永侠听后说了一句:“那听起來文庙街拆迁的问題只是纯粹的投资失误,与市上的领导和有关部门的腐败行为关系不大嘛。”“不一定,我听说宏翔建设集团与安川都市建设公司的合作是蒲镇海和费安全介绍來的项目。刚一开始的时候,安川都市建设公司也不太同意,后來汪市长出了面,干预了这件。谢永东迫于压力才不得不同意与宏翔建设集团合作。”薛琪补充说。
“哦!薛琪,您怎么清楚这件事?”谢永侠转过身來对着薛琪问。
“当时汪市长找谢永东谈话的时候,也把我叫去了。我清楚地记得,汪市长对谢永东说,如果安川都市建设公司不服从市上的决定,那么市上就考虑免去谢永东的职务。”听完薛琪姐弟的情况介绍,谢永侠直观地感到,以安川都市建设公司为基点的腐败大案渐渐浮出了水面,他他想了想,对薛蔷说:“您能不能写一个详细的检举材料?我们绝对做到对您和薛部长的严格保密。”“行,我早就写好了。”薛蔷又将一叠材料交给了谢永侠。
谢永侠望着他们姐弟俩会意地笑了笑,将所有的材料整理好放进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他拿出手机,通知他的司机马上到翠云山庄來接他,今晚连夜赶回省城。
打完电话,他叮嘱薛琪,在他的司机赶到这里之前,他们姐弟要及早离开。对于谢永侠的细心周到的安排,薛琪感激地紧紧握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