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静兰听不懂他们说的啥,又沒见叶煦翻译给她听;透过他们脸上的表情,她猜想这些老外肯定是在拿她來逗叶煦。
叶煦、高静兰在酒吧里找了一个偏僻的位置,要了法国香槟和果汁,像情侣一般在那里窃窃私语。叶煦一面抚摸着高静兰的纤纤细手,一面向她道歉,高静兰也渐渐地将头也靠在了叶煦的肩上,轻声呢喃:“别再说了,我知道……”其实在高静兰的心中是这样想的,当叶煦打來电话的时候就已经算是向她道了歉,接下來的那只能算是情人之间的约会,毕竟她也是一位女人,一位有正常需求的女人,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沒有同男人有过近距离的接触了。
这时,酒吧里那位演奏拉丁音乐的吉他手走下台去,上來了几名身着迷幻彩妆的派对dj,伴随着强烈节奏的部族敲击鼓点,悠远淳朴的印第安骨笛和热情激昂的萨克斯,终于奏响了,这是一支表现潘帕斯高原上那恢弘气势的南美劲歌“卡巴莎”。那节奏越來越快,越奏越激昂,酒吧里的气氛被充分调动起來。dj们精彩绝伦的表演,使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那色彩、那快乐、那活力在急速高涨。当一束巨大白纱从天而降,笼罩在全场上空的时候,酒吧里一下就沸腾起來了。人们在欢呼着,叫喊着,一起冲上了表演台。
叶煦似乎被眼前的这一切感染了,他一把拉着高静兰的手,飞快地加入到狂欢的人群中,尽情地扭动着身体。平时郁郁寡欢的高静兰这时也真切地感到,那消逝已久的青春又浮现出來,那久违的欢乐又被重新找回。她就像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少女时代,原來世界依然是这样的美好!刚才她初次登台时觉得自己的年龄大了,还像年轻人一样蹦蹦跳跳,始终有些不好意思,现在这种感觉已经完全沒有了。不仅如此,她还渐渐进入了兴奋状态,顽皮地和叶煦逗着、笑着。我记得塞缪尔·厄尔曼在著名的《青春》一文中这样写道“无论年届花甲,抑或二八芳龄,心中皆有生命之欢乐,好奇之冲动,孩童般天真久盛不衰。”从今晚高静兰的表现來看,厄尔曼的结论一点也沒错。
大约二十分钟过去了。当音乐的节拍慢慢平缓下來时,叶煦感到有一双纤细的手轻轻吊在他的脖子上,一头秀发紧紧地贴在胸前。这时,他觉得有一股柔柔的温情从高静兰的身上传递过來,一阵阵撞击着自己心房的深邃之处,刺激着男人的征服欲望。他闭上眼睛,将眼前的这位美妇紧紧地抱住,最显著的变化是,搂在她腰上的手增加了一些力度。
凌晨两点钟,狂欢后的叶煦和高静兰从名流俱乐部走了出來。叶煦发觉依偎着他的高静兰在寒风中有些微微颤抖。于是他想在这里住上一晚。他作为俱乐部的高级会员,会所为他们提供的住宿和娱乐都是全部免费的。自己当了几年的会员,他本人却从來就沒有在这里切身体验过这种享受。他轻声对身边的这个女人说:“静兰,已经这么晚了,还这样冷,我看我们就住这里吧。”“可明天一早还要上班,我怕路远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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