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对那些还敢赖在县委政府大院的人,可以采取强行带离现场的办法來解决;对那些煽动闹事的该拘留的就拘留,该抓的就抓。我就不相信天下就被这些不法分子闹垮了不成。”汪家泉说得斩钉截铁,眼神里流露出决断的神色。
汪家泉放下电话后,连忙招呼谢永侠就座,并马上为他沏上一杯栖霞甘露。谢永侠根本就沒有心思去品尝这浓郁的香茗。他对汪市长说:“家泉,是不是宿栖县那边出了事,上访群众点着名说是要见我?”汪家泉见谢永侠已经知道此事,就沒有必要再隐瞒了。他点了点头说:“永侠,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担心了,我已经作了妥善的安排;宿栖县委和县政府他们很快就能解决好这次上访事件。”“我现在不是担心,我是操心。”谢永侠冷不丁地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不由得使他微微一怔。还沒由得他彻底回过神來,谢永侠又接着说:“家泉,我想到群众上访的现场去看看。”汪家泉想了想说:“永侠,我看沒这个必要嘛。”“你是担心我去后,事态会因此扩大了吗?”谢永侠说。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省委领导,你要去那里我怎么拦得住你呢?如果你真的要去,我暂时还走不开,这样我马上安排一名市上的领导陪同你。”汪家泉赶忙解释说。
“好吧,我现在回宾馆去收拾一下东西,马上就走;那我这就告辞了。”谢永侠一面说着从沙发上站起來,与汪家泉握手告别。
送走了谢永侠后,汪家泉回到办公室,马上就拨通了王文德的电话,王文德一听说要陪同谢永侠到宿栖县去,便找了一个理由加以推辞,搞得汪家泉临时有些束手无策,于是他只得拨通了薛琪的电话,沒想到的是,薛琪却很快就答应下來了。
就在这短短半小时内所发生的一切,大大出乎汪家泉的意料。他搞不明白,平时一向处事圆滑,善于回避矛盾的谢永侠为什么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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