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贵典雅的情趣。
第二天一大早,谢永东开着车,早早地来到了欧亚大厦内的那一间装饰讲究,摆设奢华的办公室,踩着油绿色的地毯,来到那一张宽大的选料精致考究且做工缜密细致的褐石红色办公桌前坐。自担任安川都市建设公司总经理以来,他一直对秘书室宋娜的工作感到非常满意。这不,刚一上班,宋娜就为自己泡好了一杯最爱喝的“栖霞甘露”,办公桌上也摆好了各种文件和报纸,就连电脑、空调都开了机。宋娜总是在他上班之前就做好了这一切预备工作。
他拿起桌上的各种文件和报纸浏览了一遍,看来没有要紧的事情要处理,便拿起电话叫宋娜进来一下,很快外表看起来有些性感和妖娆的秘书宋娜就站在他的面前,尽管谢永东与眼前这位时髦女郎有一种复杂的感情关系,但是在正式的场合上,尤其是在下属的面前,他始终保持一种矜持的神色。
“宋娜,你马上安排一辆车送我老婆和女儿去一趟宿栖县。”宋娜一听就撅起樱桃小嘴,一副很不满意的样子。谢永东知道她在吃自己老婆的飞醋,便换了一种语气对她说;“我母亲住院了,接她去照顾一下,有什么不妥吗?”“我没有这样认为啊,谢总安排的事情,这公司上上下下谁人敢说不妥。”宋娜一面说着,一面走到谢永东办公椅的后面,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撒娇地说,“晚上出来陪陪我,人家好想你嘛。”谢永东听了笑而不语。
过了一会儿,谢永东想起了那一件要命的事来,于是,推了推正在作小鸟依人状的情人,告诉她快去通知公司会计部的正、副主管薛蔷和梁志诚来这里一下。宋娜很不满意地站起身来,扭着屁股出去了。
不一会儿,身着深色职业女装的会计部部长、总会计师薛蔷和公司副总会计师梁志诚来到了总经理办公室。端端正正地坐在他的办公桌前。
谢永东这时将刚才的轻佻换成了凝重的脸色,气定神闲地,用儒雅中透着些刚毅的语气说道:“两位部长,请你们来,有一件事情要马上办,请二位辛苦一下,今天在下午下班之前,报告一下目前公司可以动用的资金情况,另外将上个月公司的资产负债表和损益表抄送一套附件给我。”薛蔷插问了一句“谢总,公司的现有资金情况,不用等到下班前,很快我们就提供出来。”“不,我要了解的情况包括了下属公司和各个在建项目工程处的情况。”谢永东补充说道。
梁志诚惊愕地问:“下属公司和各个在建项目处的资金是确保工程进展的必要资金,谢总,你……”谢永东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继续说;“我知道,我只是了解这方面的情况。好了,你们去工作吧。”
€€十四
临近下班的时候,会计部准时报来了谢永东想了解的各种会计数据。各种报表显示:目前公司现有的资金加上各下属公司和在建项目处的资金大约有近七千万元左右。但是他清楚地知道,如果动用了下属公司和在建项目处的资金,只可能导致所有的在建工程全部停工,后果不堪设想;而公司现有的可调剂资金还不到两百万元。“两百万……两百万……两百万。”他嘴里不断地念着这个枯燥的数字,嘴角慢慢就出现了一些夸张的变型,脸上也露出了自嘲般的皮笑,这时他真的感到自己走到了山重水复疑无路的地步了。
下班后直到晚上九点,他晚饭都没有吃就呆在办公室里,冥思苦想着各种化解的办法。最后终于在万般无奈中彻底地瘫坐在办公椅上了,心中哀怨地呼喊着:“哥!你真是要逼你弟弟上吊。”他心中充满沮丧的情绪,感到头顶上那些华丽的天花板越来越压抑着他,使他踹不过气来。他是多么的需要有一剂解脱的良药,让他苦闷的心绪能放松一下。
冒着天上淅淅沥沥飘飞的小雨雪,谢永东驾车来到了他和宋娜常去的那家豪门夜总会。一走进大门,迎面而来的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和炫目的彩色灯光。夜总会大厅里弥漫着浓浓的烟雾,散发着各种酒的气味;中间的舞池中,成群的男男女女随着音乐的强烈节奏大跨度地摆动着身体和四肢,男人的呼喊夹杂着女人的尖叫,构成了一个夜色中的疯狂天地。
夜总会老板魏德安的老婆盛三姐,一看见谢永东独自一人进来了,就赶忙从吧台前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狐媚地走上前去迎接,一把挽着谢永东的手臂,用她那红得吓人的大嘴巴说:“呦!是谢二哥,稀客,稀客。好久没见你了,德安和我还常常念着您呢,来来来,快请到包间里去坐。”谢永东每次看见盛三姐那张驴蛋上涂满了水红胭脂的脸一出现时,就暗中想发笑,免不了要和她开上几句玩笑,可今天却没了这份心情,径自和盛三姐去了一个偏僻、昏暗的包间。
“谢二哥,我们这里最近新来了一些好漂亮的小姐,要不要让我三姐给你选一个?”“盛三姐,你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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