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回身,来到张无忌赵敏身旁,道:“爹爹、娘,清明输了。”
“清明,胜败乃兵家常事,输给女孩子不算输,当年你爹也没少输给女孩子的。”赵敏轻笑道。
张清明似乎听出话中之意,道:“娘,我真的没让着她,是技不如人输的。”
听到张清明的话,一旁的张无忌道:“清明,其实你和那位姑娘武学修为半斤八两,你胜在内力,她胜在招式。只不过她致命一击时,你没有与她一样,搏命罢了。虽说你并不是因为让她才输的,也算是事出有因,就不必过于懊恼了。”
“爹,最后那一招,即便搏命,我觉得也没有必胜把握,就放弃了。毕竟是比武,不是拼命。只是,我担任教主第一天就比剑输了,有辱日月教声望了。”张清明叹声道。
“教主,刚才比试,日月教教众无不称赞教主武功之高强,无人觉得辱没了日月教。再有,适才教主夫人也说过,当年张教主每次跟女孩子比武,也都是输的,这个独孤姑娘那般俊俏,教众不会觉得你是真的比不过她的。”周颠嘻嘻哈哈道。
听周颠这么讲,张清明倒是觉得大家这般认为也好,输给了一个漂亮姑娘,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教众也能理解。
于是,道:“既然大家都清楚,我就不多做解释了。今天是清明担任教主第一天,很多事都要商谈。另外,我和爹娘只在光明顶呆五日便要启程,赶赴峨眉。这五天,每一天日程都会排的很紧,不要耽搁,回正殿。”
“教主,全凭你安排。”杨逍躬身道。
……
处理一整日日月教教务,吃过晚饭,张清明一番吐纳调息后,来到父母房间。见只有赵敏一人在拾掇物品,便问道:“娘,我爹呢?”
赵敏听到儿子问起张无忌,便道:“你爹吃过午饭,便到后山练剑去了。”
“娘,我爹练剑去了?为何不喊上我?”张清明坐到赵敏身前,道。
“清明,你爹说,白天你和那个独孤姑娘比剑,他觉得独孤姑娘剑术十分精妙,便一个人到后山,用心研悟了。你也知道,你爹专研武学的时候,不愿意他人在身边,包括你在内。再说,你第一天做教主,那么多教务要处理,你爹更不会打扰你了。”赵敏放下手中物品,道。
“原来这样。
确如爹爹所讲,独孤姑娘的剑招的确处处精妙,若是她内力再强些,清明今天会败的更惨。”张清明颔首道。
看着儿子一本正经的样子,赵敏浅笑道:“清明,学武之人,比武输了,都会气郁良久,我怎么看你输了比剑,没有一丝气郁的样子,反而甚是愉悦?”
赵敏的话,似乎说中的张清明的心事。
张清明从小便深知,自己的娘聪明绝顶,是骗不得的,便一五一十地道:“娘,我爹不是说了么,我们两人武学修为旗鼓相当,谁输谁赢都不出乎意外。今天独孤静搏命一击,我如果也和她一样,殊死一搏,很可能会两败俱伤。我退而求其次,虽然输了比剑,不过独孤静也并未因为我输了,便轻视于我,反而和我谈的很投机。日月教教众也无人因为我输给一个女孩子说三道四,几全齐美,这不是很好?”
听了张清明一番话,赵敏心知这是他肺腑之言,自己儿子虽仅束发之年,却很有见地,这令赵敏很是欣慰。既然是自己儿子直言不讳,自己做母亲的就没必要拐弯抹角了,于是问道:
“清明,跟娘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独孤姑娘了?”
母亲的问话,令张清明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沉思片刻后道:“娘,独孤姑娘清丽绝俗、美若仙子,清明当然愿意与她相处,至于是不是喜欢,清明说不好。不过,如果将来有缘,清明还是想见她一见的。”
见儿子眼里反射出柔光,赵敏心知,这定时动了真情。
难怪,清明已经年方十五,还与小宛在草原耳鬓厮磨了一年,怎会不懂男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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