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睁开眼睛,感受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异常,坐在温暖的被窝里没有动,旁边的火堆已经熄灭,只有锅中被烧干了三分之二的水冒着腾腾热气。
复又闭上眼睛,姚夭坐在温暖的被窝里享受了片刻这难得的清静安全的时光,而后毫不犹豫的掀开被子,穿好外衣,活动了一下身体,从背包里拿出一瓶冰冷的矿泉水倒了点在手上,将就着洗了把脸。
在室内完成晨练之后,姚夭就着温了一晚上的热水和干粮站在窗户后面,一边看着楼下蹒跚游荡的丧尸一边吃早饭。
面无表情的一边看着恶心的丧尸一边吃早饭,姚夭的情绪没有一丝波动,别说现在大部分的人都已经适应了在满眼恶心的丧尸满是难闻的味道的情况下吃饭,就是以前末日前,姚夭都已经能够做到并且早已习惯在死状凄惨的尸体旁边吃东西。
这个早晨没有雾,空气一如既往的干燥,世界没了往日人类繁华时期的喧闹,只余下被遗弃的城市,村庄,农田荒凉破败的哀鸣,野兽的嘶吼。
突然一道汽车的轰鸣声划破了末日清晨的寂静,使得四周不安的骚动起来。
姚夭吃过早饭,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带上该带的,丢弃不要的,抹掉痕迹,骑上摩托车出发。
往前行驶一段距离,在一个岔道口发现一个指示路牌,铁皮做的路牌被腐蚀得厉害,上面的字斑驳不清,但还是能看出上面的内容,直走20km是安县,右边50km是火车站。
姚夭只抬头扫了一眼路牌上的内容便低下头看着前面因缺少维护使用而开裂长草的水泥路面,微微伏低身子,加快速度朝县城飞驰而去。
安县是地处z国内陆盆地与平原交界的一个边缘小县城,县城里市政治中心很远,末日前单坐火车就得半天,而且每天只有三趟到市里的车次,末日后那更是天高皇帝远了。
安县没有历史文物,没有风景名胜,没有煤炭气田,经济相对于其他县来说那是相当落后,是个穷县,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穷县,也能有资产上亿的“富人”。
外地人没点儿关系的可能什么都不可能知道,但安县人,没有一个不知道,这个县里最有钱的人,安县的县长,安立军。
一个穷县的县长为何能拥有全国少部分人才有的资产,不言而喻,侵占国有财产。
虽说安县是一个穷县,但安县盛产粗粮,而且安县的粗粮在临近的县镇都是很有名气的,按理来说,东西质量好又有市场,百姓们不该这么穷,但安县的经济命脉却被县里的某些人捏住,垄断了价格。
要说来,在末日前的太平盛世,虽然县里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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