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他的预料,云尘子也在这儿。
她手里拿着一小坛酒。
她终于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在用陈深的酒葫芦喝醉的时候,她才会做梦。
她见陈深来,指了指他的酒葫芦,“你的葫芦有名堂。”
陈深疑惑, 问她什么名堂。
云尘子不说话了。
她今天穿了一身天蓝色烟衫,青素娴雅,窈窕如柳的腰上衣服波纹似海浪,在清冷月光下似有海浪翻涌,尤其和海上升起的两轮明月,别有一番韵味儿。
她还是那么大开大合。
坐在山崖边,一阵风吹来,卷动裙角,让一双腿暴露在月光下,在清冷的月光下镀上一层光辉。
俩人就怎么喝酒,时不时地聊上几句。
云尘子喝酒豪放,同陈深不相上下。
她喝酒就好像想把自个儿给淹死似的,仰头痛饮,一坛酒源源不断的倒出,她咕嘟咕嘟的喝下去,任酒水从腮边滑落,落向白皙的脖子,浸湿胸前衣襟。
她痛饮一番后,还同陈深碰一下, 再仰头痛饮。不经意间, 那雾一般的纱衣,便自肩头滑落,露出了她那如象牙雕成肩膀和精致的锁骨。
陈深看到了,目光停住了。
云尘子的缩骨很精致,呈一字,有窝。
云尘子放下酒坛,摇晃了几下,让锁骨动起来更好看了。
她把空的酒坛子丢了,过来抢陈深的酒葫芦,抬头见陈深在大方的看她的缩骨,她问:“好看吗?”
陈深点头,好看。
至少在看的这一会儿,他心情很愉悦,一位大爷说得好,每天看妞,没有别的想法,只是为了心情愉悦,健康又长寿。
何况,陈深觉得这俩窝喝酒肯定好。
云尘子没理他,拿过酒葫芦就绪喝酒,酒水顺着腮边落到缩骨上。
陈深这次把目光移开了。
白的晃酒。
云尘子再说:“你这酒葫芦真的有问题。”
陈深又问什么问题。
云尘子晃着酒葫芦,“入梦,喝醉了以后会梦到你。”
陈深惊讶,“是吗?”
他原本还怕云尘子知道这酒葫芦授他功法秘密呢,敢情别人用酒葫芦喝醉了是这个。
他好奇问云尘子,“梦到我在做什么?”
云尘子绝美的脸庞上挂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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