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他一样。
陈深没深究这个,继续看文章,见背面新闻写龙首山正式迎来封林晚时代。
这得细看。
他读了一遍,发现这还真是封林晚的性格。
这上面说封林晚在龙首山上建酒池,同不服她者斗酒,一人对修士三百,一一应战,斗酒十天不止,酒池续了三次,龙首山群雄无不叹服。
自此,封林晚执掌龙首山,贯彻门规再无人有异议。
封林晚还因此得了一外号:
酒仙!
陈深摇头,“这不是把我的名头抢去了?”
陈深又找了几份以前的报纸, 上面有提到血龙王出逃的消息,明镜司当真把所有罪过推到了地鼠门和血影宗身上。至于他们自己人留下的尸首,自然是为了守住慈云寺的防护阵法,让慈云寺防护阵法无差别杀了。
这倒打一耙的本事陈深是服的。
血龙王暂时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陈深想那停在山头的一身黑的车厢,不知道那又是什么势力。
他在茶楼歇了一晚再次启程。
走了差不多七八天,陈深见到了昔日同江茶泡茶的茶楼。
他落了下去。
掌柜依旧是陈深见过的那位美妇人,依旧有人在等他。
只是——
茶楼有五个人,四个红衣女子,一个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坐在凳子上,四个红衣女子护在他身后。
等陈深的就是个红衣男人?
陈深打量他一番后才确定这是一个男人。
这男人眉清目秀,俊美异常,是一个文弱的美男子。
他胜似女扮男装,勾人的花旦。
他神态冷然,透着一股玉女的风姿。
陈深知道不该把这些词用在这儿,可他长身玉立,身姿美妙,极尽优雅,唯一与之不相称的是目光中闪过的阴邪。
陈深十分肯定,他没睡过男人,他不认识他。
他问这男子,“你找我?”
“在下陆见平。”
这美少年长发像马尾一样束在身后,手里把玩着茶杯。
举手投足之间有一股优雅。
陆见平不拿正眼看陈深,葱白的玉指不住地让茶盏在桌上转动,“我就是想看看,能让江茶倾心,对我不理不睬的是何方神圣。”
他不屑一笑,“敢情是个老头子。”
这话就是在说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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