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蝴蝶。
他落剑下去歇息。
刚进到店里,一美妇人迎上来,“客官,楼上雅间请,你的酒菜都备好了。”
陈深诧异,“有人在等我?”
美妇人笑而不语,让他上去就知道了。
陈深上楼推门进去,见江茶正在自斟自饮。
她穿了一身红衣长袍,时间在正午,明亮的阳光落在她身上,让红色越加鲜艳。她在喝酒,烈焰红唇同唇边的酒杯相映成趣。
她见陈深进来,一个媚眼抛过来,“哟,这不是陈爷吗,有几年不见了。”
啪!
陈深照例打屁股,“说话正常一点儿。”
江茶委屈的贝齿咬红唇,楚楚可怜的看着陈深,“陈爷,你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奴这些年茶不思饭不想,想你想的睡不着觉。”
陈深懂,是喝茶和吃饭的时候不想。
他上下瞥江茶一眼,“还好,没见瘦,不过——”
这上半身有了波澜,他问江茶,“你是不是挤过了?”
“呸!”
江茶唾弃,“你大爷的陈深,我就不能长大了。”
陈深:“我不信。”
江茶又柔柔弱弱起来,“奴是挤了一点点,可奴不是让你喜欢吗?”
陈深觉得这不应该是一点点。
“陈你大爷。”
江茶翻了个白眼。
陈深拿起筷子夹一口菜,问江茶在这儿堵他什么事。
他才不信江茶什么想他的鬼话。
这妖女要是想他,就不会那么多年一去不复返了。
江茶让他别忙着吃菜,先吃茶。
陈深莫名其妙,放着酒不喝吃什么茶。
江茶手一挥,窗户关上。
她靠过来,小心翼翼的把茶叶拿出来,陈深这才知道这茶的好。
这茶是白茶,柔嫩有光泽,摸起来光滑,捏起来有一定厚度和弹性。
这茶汤色透亮让人赏心悦目外。
只是这位场合有点儿不大合时宜,“这不好吧,这在茶楼上,何况温好的酒待会儿不喝——唔。”
许久后,江茶抬起头,“谁让你打奴的,奴突然有了泡茶的兴致。”
何况这茶楼是她的。
她早让人把这一层的清空了。
这茶香定然不会让旁人闻了去。
她也不耽误陈深吃饭,这吃茶和吃菜本来就是并行不悖的事情。
江茶一面泡茶,一面夹菜给陈深。
她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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