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休息以后出去找人,找了一下午徒劳无功,就又回到了住处饮酒练功。
离禁制消失还有几天,具体几天谁也不知道。
陈深只能耐心等待。
就在他专心练功时,对面厢房里传来对话,男子说:“来,把这副药喝了。”
女子咳嗽一番,“灌这么多黄汤子也没用。”
她还是喝下去了,“过几天——咱,咱们回去吧。”
女子的声音颤抖,语气中全是不想回去,可说出来的话又真心实意。
陈深睁开眼饮了一口酒。
他作为修行之人,耳目聪明,对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男子说:“咱们再找找,镇上这么多郎中呢。”
他的语气干巴的就像陈深以前穷的只剩下两块时买个彩票觉得要当富豪。
夜静下来。
陈深翌日继续寻找。
他还去了上面的镇子,逢人就打听云中子和云中君,一点儿消息也没打听到。
陈深在想货郎的消息会不会是错的。
接着,他又觉得不一定。
这儿聚集了这么多郎中,他要是云中君,为了给女子治病,他也会来仙剑镇。
别的不说。
单说上面镇子的修行众人,多为郎中,即便不是郎中,也精通于丹方药石之术,来这儿采药是为了炼制某些药物。一下子聚集这么多修仙中懂医术的人,这机会可不多。
陈深回到院子,找农家男主人要了一个大碗,坐在枣树下的石桌前,现摘枣子下酒。
他酒葫芦兑了天山甘露的酒早喝尽了,现在就是单纯的农家酒。
即便如此,这酒就这鲜枣吃,别提多舒坦了,现在就是让他押十个生辰纲,他都要好好喝一顿。
他正喝酒,西厢房的汉子搀扶着夫人回来了。
他夫人病恹恹的,脸出奇的白,不是摸了脂粉的白,而是无血色的白。她收拾的很干净,浆洗的发白的衣服贴身的穿在身上,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生病的人是没有尊严的。
这或许是他唯一的体面了。
汉子见到了陈深,微微向他点头。
陈深招呼他,“要不要喝点儿?”
他夫人推了推汉子,“去吧。”
“谢了。”
汉子向陈深点下头,把夫人搀扶回房,安排妥当后出门坐到陈深对面。
陈深招呼男主人再拿一个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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