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走出了自暴自弃。
可为什么在水牢梦见鱼儿呢?
难道水里有鱼??
饿了?
他陡然惊醒,难道把云南当鱼儿了?
“你怎么了?”
鱼儿伸了个懒腰,叹息般问道。
“还真是你!”
陈深不可思议,“你怎么在这儿?”
李渔坐起身子,把散乱的头发盘后,露出洁白修长的脖颈.
“这是我家。”
她赤身下了床,信手披上一件绝对价值千金的纱衣,“醒了就下来吧。”
这是鱼儿。
不要片刻的温存。
陈深起身。
李渔递给陈深一身华贵的衣服。
这衣服太华贵了,以至于有太多的扣子,陈深不大会穿。
李渔帮他穿上,“你还是老样子。”
陈深觉得她也一样。
李渔给陈深准备了早饭。
陈深在吃时,李渔就坐在那儿,懒洋洋的。
陈深一瞅这无精打采的样子,“李渔!”
李渔淡然瞥他一眼。
陈深感慨,“你越来越懒了。”
“还好吧。”
李渔瞥了一眼床上的狼藉。
陈深扶额。
他指的是李渔在平常生活中。
她这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对许多东西提不起兴趣,归根结底太懒。
李渔懒得理会这些,换了个话题,“你去找大娘子了?”
陈深再把经过说了。
“哦。”
李渔懒得再追问细节,“你竟然筑基期了。”
本来以陈深废灵根的天赋,就是踏入修行之门,至高不过练气期三层,对寿命的影响几乎是零,这也是李渔从来没想过度陈深入修仙之门的原因。
她不等陈深回答,“我大约明白你最爱大娘子了。”
修仙追求逍遥天地间,最忌讳有羁绊。
她修行,陈深就是她的羁绊,因此分开后再不闻不问,以免影响道心。
可媚娘主动接下了这个羁绊。
李渔很佩服她。
当然,结果就以陈深现在的修为来看,也是好的。
陈深斜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池塘,池塘上雨丝绵绵,荡起一圈圈涟漪,“只有媚娘是我赶走的。”
李渔不再说话了。
她就呆呆的看着陈深。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李渔忽然站起,坐在陈深腿上……
陈深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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