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嗬!你小子来谈情说爱来了。”
云南得意一笑,“她叫白芷,我们接任务时认识的。”
云南自从看过陈深的大手大脚后,也开始去接任务做贡献,在为白云洞府扬眉吐气的同时,顺便挣点贡献点儿。
白芷跟云南来的。
鼠脸男是跟奇宝斋见过的细嗓门付师兄来的。
这位付师兄,又是白迟带的四个亲近的人之一。
他们这一行十人中,境界最低的是鼠脸男,其次是云南的相好白芷,算上陈深,他们三个在炼气期,余下的全在筑基期。
不过,除了白云洞府的人、白芷和白迟外,余下的人还真把陈深当杂役了。
因为陈深穿了灵隐长袍的缘故,他们还把陈深当不会修行的杂役。
陈深乐得他们误会。
白迟见陈深不说,他也懒得解释。
只有在鼠脸男不长眼,真的把陈深当杂役时,白迟才开口呵斥他,让他们自个儿把房间打扫好,不许弄坏任何东西。
他还命令鼠脸男打扫甲板等公共活动区域。
鼠脸男觉得他才是杂役。
至于陈深这个杂役。
他每天就是喝酒。
在鼠脸男擦甲板时喝酒,鼠脸男练功时喝酒,鼠脸男啃干粮时喝酒。
鼠脸男看着老头喝的天昏地暗,喝的精神抖擞,心里很纳闷,不知道那位师祖收这酒蒙子当杂役干什么,就这整天在醉的杂役,他能干好杂役?
白迟带来的几个人见从陈深整天喝酒,也是一脸鄙夷。
他们就没见过这么醉生梦死的人,又见他毫无修为,不由地看低了他。
让他们不解的是,他们的领头人对陈深很看中,时常惦记酒葫芦里的酒,想讨一杯喝,不过都让陈深拒绝了。
鼠脸男见白迟这么想喝酒,就想把他的酒给他喝。
白迟不屑,“呸!你这什么酒,也配我喝?!”
他让鼠脸男去打扫他房间去了。
就这样喝酒练功,看上天日月风云,看地上辽阔苍茫。
一个月后,伴着云楼下方无论树与草,还是雾与水在慢慢泛红,不用白迟说,他们都知道血狱沼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