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一块的吧。
建玲反应过来了。
“你是想找这些人帮忙?”哇,要这么彪悍的吗谭医生。
“对,不过你要是不知道这些人在哪一片活动就算了,可别为了一个老鼠屎,自己踏进了老鼠窝,那不值当。”谭绵绵打算自己想别的办法。
毕竟自己跟他见面后动手,那太明显了,所以想找个让人家找不过来的第三方罢了。
“那个,其实上次那个画画的姐姐尹红,她对象就是个二流子,所以姓周的才会忌惮,他媳妇是工会的,要是尹红的对象是工人,估计都被搞出厂子了。”
“那么凶啊。”真有这种助纣为虐的女人,她都不会觉得膈应的吗?
也是,哪怕是后世呢,也有纯纯恋爱脑,感动天感动地感动自己的那种,好比某个新闻,一个女人怀孕了,担心自己伺候不好丈夫丈夫会难受,就挺着个大肚子出去骗人小姑娘来家里给她丈夫睡。
最小的一次竟然骗个十六岁的学生,学生性子烈,才暴露了这一行为。
啊,扯远了。
要说世界上真有什么对所有人都是公平,那就是时间,疾病,和死亡了。
她不介意送他一场。
“家里来客了啊,啊!是谭医生啊!玲玲怎么没跟妈说,妈都没去买菜——”建玲妈下班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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