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起码,坐在我旁边,待一会,什么也不要想了,半小时也行,一小时也好,然后好好吃饭,嗯?”
谭绵绵看了看他真挚的眼神,也就不想着起来去做点什么了,病床很窄,她拉了一把凳子过来坐着休息。
看季延时不时的瞧瞧他的腿,谭绵绵问是不是他伤口不舒服。
“不是,就是想着……这也算是你给我留的印记了,一辈子都去不掉的那种。”
“我会尽力帮你祛疤的。”她之前就靠着这个,买别墅买豪车来着。
虽然,她和恩师一样,早早写了医嘱意外事故后会名下财物全捐,但活着的时候,真的靠着一两个技术就够吃够喝一辈子。
季延就看到,谭绵绵隔空描绘了一下伤疤的走向:“如果它不能好好愈合,我会把它刺成一朵花的,喇叭花就很贴合这个伤口,你觉得怎么样。”
谭绵绵温柔笑着,好像只是在商量一件日常的事儿。
季延脸都成囧样儿了。
大男人腿上长个花成啥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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