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会很多。
“哎呀大夫你咋知道,我每次来的时候都以为我撑不过去了,也吃药了也打针了啥用没用了,那纸啊棉啊,一团一团的往底下塞,没多久就还是用不了。”
谭绵绵询问血块问题,颜色问题,气味问题,小花一开始听得脸红扑扑的,但谭绵绵镇定的工作状态,一向非常能感染到身边的人,小花也开始用纯粹的角度来看待这次的病例。
“老王你外出守一下,五分钟内不要有人进门,王家媳妇你起来,去病床那边,我给你检查一下。”说着开始戴手套。
看向小花的时候提了一句:“得脱裤子检查,你俩要是一个不乐意,一个不敢看,赶紧说。”
老王媳妇慌了,咋还要脱裤子检查啊。“我是啥大病不。”
“帮你排除下极少的可能性,没问题的话开药吃吃就行。”至于小花的存在:“算是帮徒弟吧,大医院里医生都这么带,还有带男大夫去观摩生产现场的呢,你要是很介意,我让她也出去。”
“哎呦,那算了,既然本来是常态,一个小姑娘看有啥呢,你自己别吓到就成。”老王媳妇倒也是个爽快人。
谭绵绵检查之后,确实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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