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不然怎么会忽然释放好意,我多做点,你们自己留些吃,另外的可以送给领导,当然,有需要交好的人你们也可以送,
不够的话,还可以给我写信或者发电报。”
谭妈都没想到这一层。“你想得还真周到。”
刚才还觉得闺女对事是有点想不长远的,没想到能细致到这个份上。
药汁开始粘稠的时候,又来了一个病患。
也不算是病患吧,是三个月时间到了,过来拿新酒的中年汉子。
他和秀兰下乡过一次,谭绵绵注意他肾虚的问题,还从他这里挣了八十块的药酒钱呢。
好像叫老王吧。
“王同志,请坐。”
注意到新卫所还有人在,老王有些拘谨,也不太好意思直说。
谭绵绵倒是解了围,问他:“来复诊?”
“嗯,对。”老王顺着谭绵绵的姿势,伸出手,让她把脉:“看来四瓶药酒都有好好喝,有按照我交代的,控制饮食和抽烟了吧。”
“控制了控制了的,那我这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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