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已经确定了自己身上没裂口,起码没有那种能有伤风化的口子,也确定这两人就是在嘀咕自己,给了季延一个安抚的表情,谭绵绵转身,直接正面询问:“两位,这么费心的一边打量我一边说悄悄话,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
什么意思,欺负他家绵绵了?
季延皱眉,本来要坐下的姿势,屁股都挨到板凳了,又蹭的一下站起来,立在谭绵绵的身后。
哪怕没开口,都压迫感十足。
“你,你在说什么,多想了吧,我们说的又不是你。”女青年也站起来和谭绵绵对视,只是眼神一直往季延身上去。
“不是我最好,那你们最好不要再把那种鬼鬼祟祟八婆一样的视线往我身上放,不然我不介意也对你们评头论足一番,比如说青天白日的一个暗送秋波一个眼神色欲熏心,怎么样,好听吗。”
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谭绵绵也算是任何场合吵架都不需要嘴替的存在。
就这点阴阳怪气的背后说小话,最适合的应对方法,就是正面刚她,同样的方式回敬给他们。
女青年被堵了一嘴也确实心虚,不敢再生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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