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置信的看着谭绵绵,似乎在说,有这本事你干啥还来听课。
“为了证。”谭绵绵对她还挺有眼缘的,这句话算是回应吧。
建玲点点头,不难受了也就能继续坚持。
等到这王友学念完大半本书,天都黑了,大家还没吃饭,经过提示,他讪讪的停下培训,告诉大家明天上午八点半集合,再来听剩下的,就散会了。
谭绵绵坐下来再给自己捏捏消除疲劳,就收拾东西往外走。
建玲跟在身后,问她要去哪里。“我看你带了包裹来,你是其他地方来的吧,哪个镇上的?”
“勤奋大队。”
“哦哦,对,我忘了点名的时候说过了。”建玲恍然状:“那你现在要去哪儿?”
“去招待所,你是本地人?”
“对,其实我本来想学兽医来着,给鸡鸭鹅猪羊牛看病多省事儿了,让它吃就吃,要它喝就喝,给人看病多麻烦,一不顺心还反咬你,可我爹非要我学这个。”
说道这里,建玲还不好意思摸摸自己的大辫子。
“你爹,也是为了你好。”这时代兽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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