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二丫人呢?”
近日,他昏昏沉沉间反复在做同一个梦,梦很模糊,醒过来之后总也记不清,只隐约记得一个大概轮廓,梦里有一个神灵一般的人物。
可就在刚才,梦境蓦然变得清晰,无比的清晰。
梦里黑云压城,雷电嘶鸣,满目猩红,人们哀鸣,死去。
死寂的废墟之上堆积着如山的残体,一座,两座......四周全是高高垒起的尸山,直达云霄。
浓重的死气弥漫,令人窒息而绝望。
无边深沉的绝望密不透风包围着他,恍若身临其境,他呼吸困难,捶打着胸口,呼哧呼哧重重喘息,再抬起头时,场景豁然一变。
宏大的战场,一袭火红的战袍烈烈鼓动,恒河沙数中只听那人清喝一声“剑来”,举剑御马杀敌,寒光所到之处,呼啦啦倒一片。
旌旗猎猎,战鼓雷鸣,兵锋所指,所向披靡。
亲临震撼人心的场面,曾大勇热血沸腾。
战火消弭,云清雾散,星河璀璨,亿万星辰,在北斗七星倒映下,一个火红的身躯仿佛占据天穹的中心。
恢弘城楼上,身披烈焰战袍的女子徐徐转身,手执剑遥遥一指:“曾大勇,汝可愿辅佐我?”
声音悠远空灵。
面孔熟悉又陌生,那不是许家的二丫吗?
觉得陌生,是因为那女子与二丫有着截然不同的气势。
不是一个人吗?
可她们分明长的一模一样,他这样想着,就见二丫与那女子的身影逐渐重叠,最终合二为一。
“他爹,你是哪不舒服吗?”巧菊昨晚起夜,知道二丫读书到下半夜:“我去喊三丫来吧。”
这些天二丫不在,都是三丫在帮当家的换药。
“不要三丫,二丫,二丫!”曾大勇激动的捶炕,血渗透包扎伤口的布也浑然不觉。
巧菊连忙安抚:“好好好,我去喊二丫,你当心伤口。”
昨晚许问枫秉烛夜读到二更,此时正睡的死沉死沉的,巧菊拍了好一会门,才把人唤醒。
许问枫顶着鸡窝头来开门,火气很重:“啥事啊?天塌了,房子着火了吗?拍个没完,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她是万万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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