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心中的怪异感愈发浓烈。
他再是沉得住气,也不免心浮气躁起来。
几次试图想与他们族长面谈,可他说的口干舌燥,这些人就像听不见他说话似的,当乐子看他们一会,乐乐呵呵走了。
下午晌,石门大开,出寨打猎的人鱼贯而归。
看他们嘻嘻笑笑炫耀战利品,余宏义眉头紧锁,人家不跟你谈,任你有千般计量亦无用武之地。
除此之外倒是没动他们一根手指头,也没亏着他们吃,送了两次饭,量足足的,有馍有菜。
余宏义愈发看不明白,心情也愈发沉重,迷雾中好像有一团乱麻,无论你怎么找都找不到线头。
“库依,你过来。”
“什么事?巴丹叔。”
“去,把‘螽斯’送去祀坛,99只,少一只都不行,看紧咯。还有,让人去请大巫。”
“好的。”
听他们对话,余宏义仿佛感觉到有一把重锤砸在他胸口,大巫,这是准备搞祭祀的前奏啊,是准备活祭他们吗?
这么一想,他眼底有着大势将去的沮丧,早知如此还不如拼死一搏。
不,现在也不晚,活祭的话,他们做为祭品,需要洗洗唰唰的吧,余宏义悄悄传话。
大伙先是感到无比害怕,出离的愤怒,最后心一横,妈的反正都要死,杀他几个赚几个,就是不能任人宰割,白白赴死。
然而他们已经做好赴死的决心,却并没有人来带他们去洗洗唰唰,只看到一间形状怪异的木屋中,走出一个做女巫打扮的老婆婆,然后寨子里所有的人,低头敛目恭敬地跟在她身后,走向祭祀台。
余宏义简直要被这伙人逼疯,究竟是要干嘛,能不能给个痛快。
做半天心理建设,白搭。
许问枫趴在离祭祀台最近的屋顶上,听他们一个劲念叨螽斯螽斯,心下好奇,螽斯是什么玩意?
很神奇吗?
能满足人的一切愿望吗?
那我是不是可以顺道蹭个愿望?
待下面的人掀开那层神秘的红布,许问枫顿时大跌眼镜。
妈耶~所谓的螽斯居然是蚂蚱,这是什么奇葩操作,对着一群蚂蚱跪拜祈福。
脑子有大病。
还好我没慌着许愿,不然这个时候显得我多傻缺啊。
祭祀结束,暮色大弥,全族人在坝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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