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杨勇当个甩手掌柜不在的时候，平日里赵文哲跟一把手也没什么区别。
被杨勇这么一顿骂，赵文哲反倒是显得特别委屈。
他低声解释道：“小杨总，我也不想这样啊，实在是，不这样不行！”
杨勇沉着脸，说道：“那你就解释解释，什么叫不这样不行？”
提到这个话题，赵文哲有些讳莫如深。
但是到了现在这种时候，不提也不行了。
赵文哲凑近了杨勇，贴在他耳边，神秘兮兮的开口。
“老板，我已经弄清楚为什么咱们公司连续亏损。”
“尤其是从今年开始，亏损的愈发严重，甚至马上要濒临倒闭！”
“其实，真正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并不是老杨总让我故意这么做，实在是因为……这公司，或者说，这层楼，根本不干净！”
杨勇眼眸微微眯了起来。
“按照你这么个意思，也就是说，这层楼闹鬼。”
“因为这层楼闹鬼，所以公司效益一直都不行。”
“又所以，你找来了几个道士，在这里开坛设法，抓鬼？”
听完杨勇的话，赵文哲点了点头，说道：“小杨总，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的。”
洛河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目光在四周环绕一圈，最后落在了一个脸色带着病态白，仿佛从不曾见过阳光的瘦弱年轻人身上。
也只是短暂打量了对方两眼，洛河便收回目光。
而后看向杨勇，开口。
“你们公司，并没有闹鬼。”
“胡说八道！”
“一派胡言！”
“你懂什么？”
洛河话音才刚刚落下，就接连有三道不同声音响起。
是那三个道士。
一个个，都在用很是不满的目光，瞪着洛河。
“你小子懂什么？这里那么浓厚的阴气，都感知不到？”
“你不信，不代表没有！”
“肉体凡胎，凡人肉眼，当然什么都看不出来！”
三人冷哼出声。
“更何况，举头三尺有神明，即便你不相信，也应该心存畏惧，而不是上来就进行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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