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州学习吗，为什么他这么清闲，不用学习驭鬼之术？”
“白庭州现在多数时间都在阴司属，白易还没有正式入职灵调所，所以他暂时还没有资格去阴司属找他。”
“你们常说的阴司属究竟是什么地方？”
自从入职灵调所以后自己经常能听到这个名字。
不过青龙却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详细说过。
青龙并不想让李昱了解太多，一入阴司属深似海，从此gdp是核心。
想到不久后的年中考核自己也是头疼的紧，现在自己的业绩是各个辖域排行倒数第二。
倒数第一的是早已经死翘翘的千机，由于暂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代理人接替，所以他的名字还没有在阴司属除名。
如果今年又双叒是倒数第一，恐怕年终绩效和奖金都要和自己say拜拜了。
所以自己才选择和白易一起去训练，不光可以给自己冲业绩，又不用自己动手，万一真的被阴司属追究起来，还可以将责任推到白庭州身上。
这种一箭三雕的好事，任谁碰到都不会拒绝吧。
李昱见青龙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还一边开车一边露出痴笑。
心中疑惑着他今天也没受伤啊，看他这模样怎么好像傻了？
两人一走进按摩馆，玲儿姐就捏着鼻子走了出来。
“哎呦，你们这是去哪了？”
李昱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还有金汁儿呢！
或许是自己心理的暗示，李昱一抽鼻子一股子恶臭钻了进来。
“快快快，快扔了！”
李昱捏着衣服扔到门外，正巧碰着一只流浪狗，似乎被这股味道吸引。
走到跟前闻了闻，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似乎不知道从哪下口，看了一会竟绕开跑走了。
“现在流浪狗都这么挑食了吗？”
青龙倚在门边，笑到：“过期的金汁儿，狗闻了都摇头。”
“这味道和杀伤性武器有得一拼了。”
玲儿姐不知道两人究竟去了哪里，不过自己真的很好奇，李昱究竟做了什么事，才会被溅的一身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