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名为“尸水香水”。
古时候，尸水香水在皇宫经常见。
皇帝的妃子死后，在防腐的过程中为了保持妃子的体香，专门让人打造尸水香水涂抹在死去的妃子身上，以此来保持妃子死后也能像活着一样，有着诱惑男人的香味。
在这个地方出现尸水香水，很难不和贾英杰扯上关系。
正因为有尸水香水，我手中多出一项可以挟持贾英杰的证据。
这里的按摩女员工只是打工的，她们应该不知道尸水香水是什么东西。
所以，我逼问眼前的女人：“你们的阿妈在哪？”
凡是混迹过按摩圈子的人都知道阿妈是谁。
阿妈并不是这些女员工的亲妈，也不是养母，而是她们的顶头上司。
女人被我揪着头发，痛苦不堪。
我没有想过要松开她，任由女人痛得哭出声。
直到女人掏出手机，给阿妈打电话后，我这才松开女人。
我抢走女人的手机，开口问道。
“阿妈是吧？在哪？”
“你是谁？怎么拿着小燕子的手机？”
从手机里面的声音能听出，这应该是个少妇，大概三十六七岁的样子。
“我想让你帮我按摩，你在哪？”我问道。
“找我按摩？不是吧老板，你喜欢我这样的女人？”阿妈语气掺杂不屑。
“年轻的玩腻了，想试一下你这种女人，不可以吗？”我故意套她话。
“不好意思，我现在正帮着贾老板按摩。”话说其间，电话里面传来嗯嗯嗯嗯……的奇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