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便是的侧福晋了。那拉氏·景娴。”
“皇后,别以为朕不敢废了。”
“景娴,今日们出去游玩不?只有二。”
“皇后,紫薇犯了什么错?值得这样劳师动众的对付她?连小燕子都知道不独亲子亲不独子其子。是一国之后,连这都不明白吗?朕看这皇后也不用做了。”
“景娴,听说最近心情不好?要不要跟去花园里走走?”
“皇后,敢这样对令妃和小燕子他们,朕今日就废了。”
不要不要不要,凭什么?凭什么要这样对?有了新便忘了旧吗?也曾与欢乐过,与真心相待过。为何如今要这样对?
那拉氏又开始做梦了,梦见自己终于如愿中毒死去,可是乾隆却毫不关心,甚至不让自己享有皇后该有的葬礼规格。
“皇后自册立以来尚无失德,去年春,朕恭奉皇太后巡幸江浙,正承欢洽庆之时,皇后性忽改常,于皇太后前不能恪守孝道。比至杭州,则举动尤乖正理,迹类疯迷。因令先其回京,宫调摄。经今一载有余,病势日剧,遂尔庵逝。此实皇后福分浅薄,不能仰承圣母慈眷,长受朕恩礼所致。若论其行事乖违,即予以废黜,亦理所当然,朕仍存其位号,已为格外优容。但饰终典礼不便复循孝贤皇后大事办理。所有丧仪止可照皇贵妃例行。”
那拉氏看着自己空荡荡的灵堂,皇上不愿意过来,宫们,妃嫔们,那些哥哥阿哥们,竟然连个样子也不愿意做做。
可是十二了,永璂他哪里。
那拉氏眼前的场景转换到了深宫偏远的一角,一间几乎没有任何陈设的房间,咳嗽声不停的从里面传来。
走进去看,那拉氏顿时瞪大了眼睛。
那是——永璂?
那拉氏看着眼前几乎瘦的不成样的永璂,颤抖着手想要摸摸他的脸,可是她怎么样也触不到他。
那拉氏看着永璂惨白的脸色,忍不住落下泪来。
自己的永璂,永璂啊,他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
都是因为她啊,都是因为她,她不该这么懦弱的,不该这么轻易的就放弃自己的生命了。
那拉氏正落泪着。
眼前场景又转换了,竟然是太和殿中,朝臣肃立,而从远处走来一个身影,那不是乾隆,也不是自己认识的任何一个皇帝。
却听模模糊糊有声音宣旨道“追封朕生母魏氏为孝仪纯皇后”这样的字样。
什么?竟然是令妃的儿子?令妃的儿子当了皇帝?一个包衣的儿子当了皇帝?
她这个皇后的孩子处境堪忧,病入膏肓。可是那个令妃的儿子竟然当上了皇帝。难怪永璂会变成那样,一个做不成皇?不行,她不能死,她要振作起来。不管怎样,她不能让令妃那个贱得逞,不能让永璂陷入险境。
她不止是乾隆的继后,也是一国的皇后,更是她儿子的母亲。
她怎么可以这样呢?
那拉氏从梦中挣扎着醒了过来,身上早已被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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