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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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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催马不动,心中有些又急又恼,学着电视上看到的一拉缰绳,双腿死死夹住马腹。马儿吃痛,撒开蹄子奔跑,林清越被晃得七荤八素,死死勾住马镫,抓紧缰绳,可双腿被颠得生疼,吃不上劲,狼狈大喊道:“快来拿住马。”

    那些侍卫离得太远,她体力透支喊不大声,竟是没人过来勒马。她只好任由马奔跑,好在这马是极驯顺的,跑了一圈自己停下来,林清越却是再难支撑,翻身下马直接跌坐在地上。

    侍卫上前迁走马,丫鬟赶紧过来扶起她给她擦汗。她也顾不得礼仪就让人在地上铺了毯子席地而坐,打算歇过之后再行练习。

    正自歇息间,一名丫鬟匆匆来报少爷回来了。林清越心中诧异,却也只得前去侍候她所谓的夫君。

    换过衣服,走进寝室,看轩辕郎宇正专注的看着什么,成伯恭敬地立于一边,虽无外人,她欠身行礼道:“夫君。”

    轩辕郎宇抬起头对成伯道:“你先下去吧。”

    林清越看他神色很是疲惫,似是有些不豫,心中惴惴不安,一时也不敢开口。

    成伯退出,轩辕郎宇淡淡道:“这是你写的?”

    林清越一愣,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后,大脑“轰”的一声,一时站立不稳,扶着桌子跌坐在榻上,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声音淡漠,辩不出息怒,他念得缓慢,抑扬顿挫很是悦耳,可对于林清越来说,一声声不亚于催命的符咒。

    她平日在宫禁极是小心,就算写了也是当场烧掉,这里一时放松的警惕,居然被逮了个现行,却是百口莫辩。

    “山盟犹在,锦书难托。”轩辕郎宇似笑非笑的眼神,又拿起一张纸,玩味道:“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林清越脸色发白,心跳如擂鼓,额头虚汗渗出,心思百转,想着托词。

    “爱妃怎么了,不舒服吗?”轩辕郎宇竟丝毫不在意般,一把将她拉过道,“爱妃好才华,‘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想必也是爱妃的大作吧。”

    林清越这会儿也冷静下来,道:“臣妾这些拙劣之作,实在是玷污皇上的耳朵。”

    “这都算拙劣之作,那干文人岂不羞死?不过朕好奇的是,爱妃怎会有如此幽怨之作,竟是埋怨朕冷落了你吗?”轩辕郎宇神色似是很不正经的调笑,眼中却毫无笑意。

    林清越站起身背对他,似淡漠又幽怨道:“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臣妾不敢埋怨。”心中却是“咚咚”直跳。

    轩辕郎宇看她双肩抖动,抬手擦眼,心中汹涌的怒气竟是渐渐平复。不过他身处上位,向来多疑,虽是极为克制,心中还是犹疑。站起身握住她的肩膀欲扳过来,却感觉一股拗劲。心中好笑,手上使劲,到底是力气大,林清越被转过身体,脸却赌气似的偏向一边。

    轩辕郎宇看她泪流满面,失笑道:“好了,你生得哪门子气,你写这些东西,被相公的看见了还问不得了。这后宫都若你这般,朕一天得受多少气啊?”

    林清越泪珠滚滚,抽泣道:“是啊,皇上后宫三千,雨露均沾也是常情,臣妾自知身为妃妾,妒忌是犯了大忌,何况皇上也未曾亏待臣妾。可是臣妾生病日久,想到后来的严妹妹和崔妹妹却身怀龙裔,臣妾承恩已久,却不能为皇家开枝散叶,心中郁结,觉得有负圣恩。”她半真半假的说了一大推,只是为了让轩辕郎宇相信她是妒忌,虽说妒妇同样为这个时代不齿,但毕竟无伤大雅,她又没有残害嫔妃龙裔,最多就是失宠。可是若是有私情,那就是**,她连好死都捞不着,而且女人一旦有这个罪名,甚至不需要证据确凿,捕风捉影都能置人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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