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门口等你,或者在路上等你,来个守株待兔。”
“不会,现在已经快到夏天了,天亮得早,开城门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而且,我们不走南门,绕道去北门,那里守城门的将军是我的心腹,我们绕远一点,绝对安全,他们也想不到我会舍近求远。”
林清越不再说话,她虽然不恢复了些体力,可伤口还是隐隐作痛。弯弯曲曲的地道走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皇帝按了一下墙壁上的砖头,面前的墙居然打开,走出去之后,又自动合上。借着月色,林清越一看,和山体崖壁浑为一体,看不出一点人工的痕迹,不由惊叹古人的智慧与技艺。看看四周,一片寂静,看样子是在山谷中,林清越被皇帝扶着,脚底磕磕绊绊,但也不能停下来。现在时间就是生命,在皇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赶到北门,才能安全。
林清越虽出生农村,小时候对于山路也不陌生。但是自从上大学后,就一直在都市中生活,这几年已经习惯二十分钟以上的路程就以车代步,现在身上还有伤,不一会儿,又累又疼,满头是汗。皇帝只好停下来,林清越喝了口水,缓了一会儿气,又继续上路。一路上走走停停,山路寂静,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皇帝突然停下来,要原地休息。林清越很纳闷:“为什么不走了?”
皇帝喝了口水道:“前面上了官道不远就是北门了,现在天还早,一个人都没有,官道上没有遮蔽。”林清越不由松了口气。
感觉到皇帝似乎在盯着他,林清越借着月色看回去,皇帝笑道:“朕还以为你走几步就走不了了,所以才提前上路,赶在开城门的时候赶到,没想到你的耐力这么好。”
林清越微微一笑:“我也没想到你居然能走这么远的路。”
“小瞧朕了,朕自幼习武,耐力自然非同一般。”林清越没有说话。
两人静静地吃着干粮,喝着水,皇帝突然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怀疑朕的身份的?”
林清越反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知道你的身份的?”
“很多。”皇帝慢慢的回想,“初次见面的时候,你敢对朕等一干人,冷嘲热讽的反击,还敢肆无忌惮的指责官府。可后来,你对朕很有礼,说话都小心翼翼,而且还很恭敬,但是再也没有说过什么有价值的提议。你想离开时,徐卿家只是说是朕让你留下的,你就没再说什么。这可不像你的性子。”
林清越有点好笑,就凭这就认为她知道了他的身份,也太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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