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也早就成了城中乞丐聚集之地了。倒是京中这些年建起了不少寺院,大多是权贵之家出资。少爷也明白,越是有钱人越怕死,更怕死后不能享福。”
男子也知此乃事实,西方释教传入时间尚短,又讲究一些不切实际的虚空之道,而且僧侣不得成家生子,与传统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相悖,在底层百姓中间流传并不广泛。只是此时传出如此流言,一个来自西方的飞天神‘女’,怀有令人垂涎的宝藏和神器,比起那些虚无之道,宝藏显然更能令人心动,能够得到拥有财富的神‘女’赐福,自然能够使人趋之若鹜。同样,孕育出飞天神‘女’的释教自然也会水涨船高,趁机吸收信徒,壮大声势。若是这个飞天神‘女’也是虚无人物,那他一定会对此嗤之以鼻,不过是释教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罢了。只是偏偏这个神‘女’是清越,他想起清越无处可查的来历,心中嘀咕,难道她真的来自西方?
同样的疑‘惑’在清霞园上演,与云中不同的是,清霞园中男子手中拿着新出炉的飞天画像。身材纤瘦,神情清冷,上衣下裙,裙摆朵朵莲‘花’绽放,衣带飘动,似乎乘风而去。这身衣服与她那日在千香阁所穿颇有相似,只是画中之人所穿‘色’彩‘艳’丽,袍袖宽大,更显飘逸。
阿捡看着画像,不觉笑出声来:“没想到我居然与飞天长得有几分相似,看来我以后不必担心你娶小老婆了。山不在高,有仙则名。脸不在美,像仙就赢。”谁敢对长得像神仙的脸不敬啊?
“你知道这是飞天神‘女’?”男子眼神微动,一抹暗芒闪过。
只可惜阿捡并不擅长捕捉情绪,只是漫不经心道:“是个人都知道,敦煌壁画世界闻名,我就算没去看过现场版,那照片还是很容易见到的。”
“敦煌壁画是什么,照片又是什么?”男子疑‘惑’的看着她,这个‘女’人说的是什么东西,他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啊?”阿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摸’‘摸’额头:“我也不知道。”说完,懊恼的抱住头,又是这样,为什么她总是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可偏偏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知道这些?失忆,难道让她连正常人的思维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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