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过来扶住她,关切道:“好端端的怕什么?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我以前怎么样?”林清越可不觉得他对她以前有多了解。
洛辰风微笑:“你还记得在陕州的时候,对我可没有好脸‘色’,那时候我就是站在你身后,你都当我是隐形人呢。”
林清越扁扁嘴,不把你当隐形人,难道还与你把酒言欢啊?那时候自己可是被软禁在那里的。不过,那时候自己还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脾气和‘性’格还带有很强烈的时代特征,对于一个软禁自己的人,当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即使他没有一丝恶意,甚至是变相的帮助了她。
现在想想,还真有些不一样了。低眉顺目,装聋作哑,这个时代要求一个‘女’人所具备的贤良淑德,她不敢说做的完美无缺,却也没有说得出的错处。原来没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为了活下去,总是要学会适应。曾经义愤填膺的谴责那些婚姻不忠的男人,如今却是心安理得做了小妾,还和有夫之‘妇’纠缠不清。真是不一样了,呵呵。
林清越远远看着澈儿小小的身子努力的滑着冰车,小孩子的快乐多么简单啊,即使耗尽力气,也能玩的不亦乐乎。
“他在玩什么?”洛辰风看林清越神‘色’淡淡,很善解人意的转移了话题。
“冰车。”林清越不自觉的勾起‘唇’角,向湖面走去。
澈儿看到她,兴奋的滑动双臂,大喊着:“娘亲,娘亲。”
林清越蹲下身,冰车在冰面上划出‘交’叉的痕迹,加大了摩擦力,当澈儿划到她面前时,冰车已经停得稳稳当当。她抱住澈儿小小的身体,拿出手帕给他擦汗,小家伙累得气喘吁吁,小脸通红,还是兴奋不已。
“娘亲,弟弟去哪了,为什么不来和我一起玩?”
林清越一愣,倒是旁边的洛辰风接口道:“念儿这几日得了风寒,可不能陪澈儿玩这个。”
“哦。”澈儿似懂非懂,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林清越这才想起,澈儿口中的弟弟是谁?她淡淡的扫了洛辰风一眼,洛辰风避开她的目光,拿起冰车研究起来。林清越给澈儿擦手心的汗,哄道:“等弟弟病好了,娘亲就让她来和澈儿一起玩,好不好?”
“好。”虽然口中应承,可是看着扁扁的小嘴,就知道他有多么的不情不愿。也难怪,小孩子总是喜欢年龄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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