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两人落了座,皇帝问道。
夜容稷歪靠在软榻上,一条腿曲起,一手搭在膝盖上,漫不经心的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悠闲又自在,还有几分慵懒。
他说:“父皇,我这刚回来,屁股还没等坐热,您就问我打算待多久,听您这意思,是打算让我吃完这顿饭就快快离开了?”
皇帝一怔,笑骂一句:“小兔崽子,你就气父皇吧!父皇是这个意思吗?”
他抬手一指那边书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你瞧瞧,父皇每日日理万机,可这些奏折还是堆积如山,你就不能体谅一下父皇的辛苦,留下来帮帮忙?”
夜容稷道:“想帮父皇忙的大有人在,哪里就偏要我留下不可了?”
不等皇帝再说什么,夜容稷又说道:“相比坐在这里时不时的与人动嘴吵架,我更喜欢去军中动手跟人打架。”
说到这里,夜容稷似乎来了兴致,身子朝皇帝那边倾了倾,眉飞色舞道:“父皇,您不知道,在军中,我看谁不顺眼,就打到他顺眼为止,别提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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