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便进不了河南。
阔端道:“父汗,如今金国只有区区一个河南,翻不起浪花,父汗再等一年,让金人养肥些,我们再来又何妨呢?”
“你说的有道理!羊儿要养肥了,才最美味。”窝阔台颔首,不过随即又恨声道:“只是忽必烈,还有那个赵泰,着实可恨!本汗必定不会放过他们。”
胡贞上了羊皮筏子,也注视着滚滚黄河,他的水性并不好,可一旦过河,他就没机会逃走了。
“老徐,你在史万户那边混得怎么样,史万户很信任你吧,不然也不会~老徐~你干啥~”坐在旁边的蒙军士卒,是个话痨,嘴里说个不停。
胡贞眼里只有浑浊黄河,耳朵几乎听不见周围的声音。
这时他忽然站起身来,脚一偏,便落入冰冷的河水中,“哎呀,我落水了。”
筏子上的蒙军大惊,那话痨连忙伸出手,“老徐,你别慌,你拉住我的手。”
胡贞却一边扑腾一边呼救,人顺着滚滚河水,迅速往下流。
筏子上的蒙军见此大急,可是北地的汉人,多半都不会水,偶有会游泳的,也不敢跳进冰冷的河水中,于是只能看着胡贞越漂越远,慢慢只剩下一个人头随着波浪起伏,最后人头也消失在水中。
胡贞落水,让筏子上的蒙军很是焦急,他们抵达对岸后,便将此事向上禀报。
不过,却并没有引起蒙古高层的注意,十多万人渡河,几个人落水淹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窝阔台在最初见过胡贞一次后,也就再也没有见过胡贞。
因此这件事情,此时并没有引起蒙军的注意,十万大军着急忙慌的北赶,想要在忽必烈回师前,先一步返回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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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南岸,蒙古兵刚走,便有一队金兵来到渡口。
陈和尚驻马河边,看着滚滚黄河,疲惫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喜色。
“蒙古人退了!蒙古人退了!”欢呼声在南岸响起,金国士兵兴奋的挥舞着兵器。
汴京城,在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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