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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五章 草包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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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对!”王文佐点了点头:“现在去政事堂,今晚当值的是谁?”

    “好像是户部的刘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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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事堂。

    刘培吉用榻旁铜盆里的水擦了擦脸,不紧不慢的蹲在马桶上,晚上的空气让他裸露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该死,晚餐我吃多了!”刘培吉一边竭力清空肠胃,一边想着如何平掉账薄上的几组数字,这可是一门极为深奥的学问,非最聪明的人无法掌握。

    “大将军到了,他让您立刻去见他!”奴仆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刘培吉一愣,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将军?他这时候怎么会来?”

    “大将军说宫中有急事!让您立刻去见他!”奴仆加重了“立刻”的咬字。刘培吉哆嗦了一下,赶忙用竹筹擦了擦屁股,又用木桶里的水清洗干净,整理了一下衣衫,就飞快的向外间走去。

    王文佐在已经熄灭的火盆旁踱步,身穿紫色罗袍,腰间的金带上是横刀和解腕尖刀,刀柄上并无装饰。“大将军!”刘培吉小步疾趋而来:“下官未能远迎,还请恕罪!”

    “刘侍郎,深夜来访,无礼的应该是我!”王文佐转过身来,指了指一旁的软垫:“时间紧迫,我们坐下说话吧!”

    “是,是!”刘培吉小心的坐下:“听传话的奴仆说是宫中有事?”

    “嗯,太上皇后已经仙去,太上皇悲痛过度,人事不省,虽然已经延请太医,但情况也很不妙,长公主也已经重疾过世!”

    突然而来的消息让刘培吉目瞪口呆,他好不容易才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那,那陛下他——”

    “陛下悲痛莫名,但龙体无恙!”

    “哦,哦,谢天谢地!”刘培吉唏嘘了两声,游离不定的目光却表明他心里并不像他说的那么悲痛,而是在思考消息的真实性,以及王文佐深夜来政事堂的真实目的。

    “我久在边关典兵,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遇到,刘侍郎你可有教我?”

    “不敢!”刘培吉道:“在下是户部侍郎,长于理财,而这种事情应该是礼部居多。还有,最好也请裴侍中来一趟!”

    “嗯,不错,那就请裴侍中跑一趟吧!”

    刘培吉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了,他一边派人去请裴侍中,一边让仆役取来茶水,与王文佐闲聊起来:“大将军,下官有一事不明,太上皇后与长公主两人为何一个晚上同时去世,之间可有什么关联?”

    “关联?”王文佐笑了笑:“宫中之事,我哪里知道那么多?只是宫里怎么说,我便怎么说罢了!”

    “是,是!”刘培吉觉得额头上多了一层汗珠,赶忙低下头去,大将军的意思很明白: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再问下去,没你的好处。

    刘培吉既然明白了分寸,便不再询问宫变之事,只是说些有趣的闲话,讨王文佐开心。王文佐听了一会儿,发现这刘侍郎不但口才便给,对于财会和数字有着相当不错的认识,便随口问了几个关于户税、劳役方面的问题,刘培吉也对答如流,让王文佐不由得暗自点头。

    “这么说来,你觉得江西、浙东、江南诸道的财税还大有可为了?”

    “正是!”刘培吉也知道这是难得表现的机会:“虽然现在河北道才是如今财税第一,但若真的都完全开发完毕,田野无余暇,那江西、江南、浙东才是大唐第一,大唐的府库,将来还是要依靠东南之地!”

    “东南之地?”王文佐笑道:“为何这么说?”

    “因为东南之地不但田野肥沃,种稻可一年二熟,且河湖纵横,利于舟楫转运,这点不是河北、山西、山东可以比拟的。若是整治的好,每年可运往京师粮米两百万石,布百万匹不在话下,以此资军,破吐蕃、平靺鞨、新罗东贼何足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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