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个淳厚之人,即便这些日子与兄长有些支吾,但得知自己兄长从马上跌落,便这般模样,看来终归是血浓于水,两人又是姻亲,关键时候便看出来了。
“夫君,阿兄这般模样,我想去任存城探望,下午就出发!”
“那怎么行!”扶余丰璋微怒道:“任存城是在山上,地势险峻,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万一有个好歹,动了胎气,怎么得了?”
“阿兄这样子了,我怎么能不去探望!”
“你留在周留静养,我代你去便是了!”
“夫君你要去任存城?”鬼室芸惊讶的看着丈夫,她很清楚扶余丰璋在周留城有多忙:“可,可是周留城中军务繁忙,你走的开吗?”
“快马的话往返也就四五天时间,倒也无妨!”扶余丰璋笑道:“再说令兄身为国相,实乃国之肺腑,身体有恙我前去探望也是国事!阿芸,这些日子我的确在有些事情上与令兄有矛盾,但终归我们还是一家人!你把一切都交给我,留在周留城静养便是!”
“嗯!”听到扶余丰璋“终归我们还是一家人”的话,鬼室芸心中一阵甜蜜,她垂首点头,将一切都交给丈夫处置。
扶余丰璋柔声抚慰,用任何妻子都无法挑剔的礼仪将鬼室芸送回卧室,然后飞快的回到大厅,对扶余忠胜道:“阿弟,天命在我,鬼室福信从马背上摔下来,昏迷不醒。你马上准备一下,我们立刻出发!”
“立刻出发?去干什么?”
“自然是去任存城,探望我那位大舅子呀!”扶余丰璋脸上已经笑开了花:“然后让他居家静养,由你接替他统辖各部,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
“这个消息确定?”扶余忠胜却没有扶余丰璋那么高兴:“我怎么觉得太突然了?”
“是阿芸刚刚告诉我的,我刚刚已经问过了,的确是从任存城来的信使带来的消息!那家伙追白鹿入林,不小心被树枝扫到,从马上跌下来,这种事情如何不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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