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再这般发展下去,冲着攸安生气地道:“江二奶奶,同为女人,你何苦这般拼命地往我身上泼脏水呢?”
“虽然这满京城的都知晓江二奶奶你甚为在意那江二少爷,但是,你也用不着逮着一个女人就觉得对方心仪你的夫君,对着对方泼脏水啊?”
张侍郎夫人这话只差没明着说柳澜清善妒了,但是,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自然是听了出来的。
攸安听到对方这般急着往原身和原身一家的身上泼脏水,心中立马就安排了张侍郎一家的下场。
只不过,那些都是后话,当务之急,是解决江奕那个龌蹉的东西。
“你是在说我是个妒妇?”
语气微微有些发冷,让被质问的张侍郎夫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难道不是吗?”
随着张侍郎夫人的话出口,攸安的眼神扫过在场的人,露出几分无助悲伤的模样,喃喃自语着:“我陪着他一个没落世族的庶子一步步走到今天,落到你们的眼里,竟然成了妒妇?”
想也不用想,世人对原身之所以会有这般印象,还不都是那江奕等人在外面随意编造的:三年过去,世人早已忘记柳尚书府对江家庶子的仕途有多帮助,只是记住了柳家仗势欺人,柳家嫡女善妒容不下人。
“呵呵!”
攸安甚是难过,眨巴着通红的眼眶,凝视着面前的众人,哪怕那眼眶已经湿润,珍珠般的泪珠穿在卷翘的睫毛上,却仍旧强忍着不流泪,似乎,在苦苦坚持着将门之女的铮铮铁骨。
“你们也都是这般看我?”
强忍着哭意的女人声音微微有些发抖,问完之后,看着静默不语的众人,顿时脸上的表情更是崩溃:
“我可得去问问那江奕,我同我们柳家为他付出了那么多,怎么就成了妒妇?”
“我堂堂一个柳家嫡女,怎么就成了妒妇?”
说完之后,决绝转身,拉着一旁的柳老夫人和柳夫人一起朝着原身的闺房走去。
方走了几步,又扭过头,冲着一脸懵的众人道:“烦请诸位陪着澜清一起去问问那江二公子,澜清究竟是不是张夫人口中的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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