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奕潇怀中传出,文奕潇一震,回暖的身体瞬间僵硬,比之前更硬。
和你……当初强上我是一样的?
他才感觉到,怀中抱着的这个人,没有温度。
缓缓松开陈北大。
原来他不需要温暖,原来都是他自作多情。
文奕潇突然笑了,一丝薄薄的嘲笑。更深的凉意从他握着陈北大的肩的手背传来。
原来C市的冷不是因为C市,而是面前这个人。
文奕潇松开双手。
“林海建就像刺猬,浑身都是刺。你要做他的人,就要做他怀里抱着的那个人。这样他就会用刺来保护你而不是伤害你。我对你做的过错,我会弥补。”一点点收回心痛,一点点收回理智。就算是忠告,就算是道歉。这也是……他的真心话。
林海建是刺猬,你就不是吗?你曾经也抱过我,可我还是被伤了。
陈北大站在原地,抬起头不让眼泪流下。他知道这眼泪是为文奕潇而流,不是自己。
不止是刺猬会伤人,他不是刺猬,他也伤了文奕潇。
伤了也好,以后……互不相欠。
你走你的阳关道,走好你的阳关道,再不要让我担心。
十天,陈母身体恢复很好,医生建议出院,在亲朋好友的隆重迎接下,陈母激动的回到家中,陈北大也松了一口气。
陈母刚回到家陈北大可不轻松,每天来探病的亲朋好友全是陈北大接待,端茶倒水做饭家家全是陈北大的,忙得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不开心的事,但是心的缺口,依旧不能碰。
陈母回家的第五天,亲朋好友才全探完,陈母也能到楼下活动,和左邻右舍聊聊天,散散步,听听孩子们念书的声音。陈北大闲下来却不知道做什么,思考上班的事,接替父亲的教师职位。不过父亲是数学老师,他可做不来这件事。只是他不知道,在讲堂上给孩子们讲课时会不会走神,会不会想起他曾经快乐的追求文字的那段时间,毕竟语文课本上到处都是文字,到处都是和他相同的梦……
“有人在家吗?收快递。”
“有!”
陈北大坐在客厅的窗前看楼下小凉亭的时候听见人叫门,应了一声赶紧起身,陈母在房间休息。
“伯母身体怎么样?在这里签字。”快递小哥显然认识陈家,但见陈北大却是生面。
“很好,谢谢关心。”陈北大签字笑回,“要不要进来喝杯水?”介于小哥问起母亲的身体,陈北大礼貌性的要挽留。
“不用了,还有活儿。”快递小哥答着收拾包裹走人。
陈北大关门看邮件,看到A市来的地址,怔了一下。
“来快递了?”陈母在房间问。
“嗯是啊,我现在拆开看。”陈北大震惊又好奇,A市来的快递,他最近没在网上买东西,林海建也没说要给他送什么,会是什么?薄薄的一片拿在手里。
拆开快递包装,“无良文学网股权转让协议”几个字映入眼帘。转让方:文奕潇,受让方:陈北大。
陈北大惊呆了,快速翻到最后一页,文奕潇已经签字盖章!
“快递来的是什么?”半天没听到陈北大出声,陈母好奇的问。
“我得打电话!”陈北大没回陈母的话,失神的跑进房间找手机,发抖的按出那串熟烂于心的号码,焦急的听着“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急得跺脚。
“怎么了?小北,出了什么事儿?”陈母提高声音,下床,满是担心。
“文奕潇你到底怎么了?你想怎么样!”陈北大挂下电话急得跺脚,打渣千的电话。林海建给他手机的时候只存了一个号码,渣千的是渣千自己打过来的,陈北大在网上告诉渣千的。
陈母捂住胸口,小步向陈北大的房间走来,刚走到客厅,听见敲门声,惊了一下,赶紧去开门。
渣千的电话没人接,陈北大更急,再打,朝房门口走来,听见有敲门声,怕是来客人了。
“是小北的家吗?”陈母打开门,一个白发稀少的老人拄着拐杖笑着问,手里拧了满满的东西。
陈母疑惑,问:“你是?”,赶紧让人进屋坐,老人看起来年纪很大。
“我是文奕潇的爷爷,你是小北的母亲吧。”老人不避让,进屋。
陈母一惊,赶紧接过老人手里的东西,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陈北大拿着合同握着手机走出房间,一颗心放在手机上,没听见客厅里人在说什么话,抬起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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