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是个好孩子,乖。
睡一觉,醒来以后一切都会变好的。
水门注视着凯的睡颜,这时候他最像路西法,安静恬淡,有点圣洁的感觉,大概是因为他的出身,一些习惯是深到了骨子里。
“真是任性,麻烦的事情还是要我来做。”水门苦笑着埋怨农家仙犬。
更多的时间……么。
半年后,
“又是你”
“带土”
“不要叫我那个名字,一次次破坏我的计划,妨碍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阻止你,是为了我自己。”
晓在各国引起的恐慌,盛极一时,最严重的时候甚至导致了五国联合会谈,不过,那也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这期间发生的事情,甚至连最精于探测的忍者都不知道。
一致的是,他们都曾在自己的村子遇见两个带着兜帽的男人。那不是晓,也不是哪村的忍者,他们的真实身份却无人知晓。
一年前――
带土还记得,那是他在崖上看戏的时候。
“团藏这个老家伙,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啧,阴险的老头。”
“一样利用了佐助,你和他有什么区别。”
看见水门出现在他的空间里,带土一点也不惊讶,他很从容的摘下面具,“当然不同,我告诉他的可都是实情。”
“第一次看见鼬的时候,他还是只有这么小。”水门回忆着当时的情形,他那时还狠狠的嘲笑过这个不诚实的朋友,“富岳很爱鼬却总装作不满意的样子严厉的对待他,换到这两兄弟上来居然也演变成相同的结果。”
“哼,这就是宇智波的爱,互相残杀。”
水门无视了带土的讽刺。
“这深沉的爱,带走了我的挚友。至少,他的孩子,我想要保护好。佐助,那孩子在哭。”
空间之外,桥下的水面上,佐助在和鸣人对峙,因为瞳力使用过度眼眶趟出了血,就像在流泪一样。
他比要向鼬复仇时更深沉了,着急,这种心情已经不会出现了。那个时候,多少他还有些浮躁。
“不要再利用佐助了,带土,这是警告。”
“利用?不,我是在照顾他。他可是我仅剩不多的族人了呢。”
这反话,从他的表情就能看的出来。
“这是……”
“你没来得及带走的鼬的尸体,自那以来我一直保存着。”它不会腐烂,在水门的影响下,他时间一直停留在是刚死的瞬间。
“你想做什么。”
“生命不会消散,人的一生结束后,它们会变成另一种能量回到自然中,这种转化,还可以用另一种思维理解。加快了整个进程后,它们就能变成这样。”
水门指着鼬,他从带土的空间消失,出现在了佐助和鸣人中间,平躺在河面上。
“……哥哥。”佐助如今的视力已经看不清了,但他还是认出了鼬。
这次流的,是真的泪。无声,是最深的痛苦。
鼬的身体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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