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雁的情绪波动很大,“有那个来历不明,连是不是麒麟都不知道的台甫?只不过有几个征兆,就是天意了?可笑,大爷征战沙场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了。现在让那个东西选上的人做王,我不承认!芳国交给你们,才会毁灭!!”
这些话是何等的大不敬,更何况还是当着主上的面,“郝雁!站住!”
“哼!”郝雁看都没看他一眼,“这次你说什么都没用了月溪。”
“这,主上……”
被说到这份上宵白都还没有生气,月溪感到奇怪。
“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真是。是不是水门用小孩子的外表来这个国家就没事了?究竟还有多少人这么想,月溪。”这才是最可笑的,难道那些人的脑子都被自己吃了不成。
“恐怕,很多。毕竟历史上没有先例,他们难免乱想。多半只是闲言闲语,不成气候,只是不知怎么被夏官长知道了,他性格粗狂,加上对主上有很多不满。今日——”
“我知道,所以他才不是月溪啊。”
“郝雁是芳国虎将,得之乃幸。”
“对,但倘若我说不是,他就什么也不是。”宵白不温不火的,得体的笑容十分无害,“你信吗?”
“信。”他和台甫竟都看走眼了。
“我知道你们是旧识,所以才会对你说这些。月溪,这件事一定会在台甫回来之前结束,不论会牵扯多少人。我已经决定了。”
“是。”
“你说,五年的无所作为,芳国已经得到足够的时间休养生息了吧。”
“是。”
“那就好。”
w市的某派出所,二层高的小洋楼里住着所有的驻警和拘留犯。水门被关到了一个小单间,半人高的绿色喷漆是90年代的特产。
屋子里三面是墙,一扇门,还有一个通风口,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是唯一的家具。
很简陋。
太阳蹭过了半边天,正在往下落,说好要来审讯的人却一直没出现。
“台甫,要离开吗?”
对于过惯了精致生活的熟湖来说,这简直就是亵渎,不是对她而是他。
“嗯,等一下。”
水门示意她噤声。
半小时后,大门口,
“走吧熟湖,我想供台甫他们快到了。”
“是。”星星眼。
水门离开警局之后两个人走了进去。
“我们是国安局的,今天带来的那个人呢?”男人拿出证件晃了晃。
“啊?走了。”民警莫名其妙。
“什么!是她吗?”他看着旁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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