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公子现在变成了落魄的男人,这种真实的反差,比说什么话都能让阳子明白自己行为造成的后果。
如果,不,没有如果。
“我是怪物,没准还是妖魔。”
“剑,我还是会使一两手的。”
“随便你吧。”
“^_^”
蕴彻得到了阳子的准许,又开始围着她打转。好像他们还在碧栏馆院子里那时,浅野夹在他们中间像个柱子。
“那个记不住教训的笨蛋。”
“他会希望你支持他。”
“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不可能!”宵白恨恨,“他忘了怎么得来那栋楼又花了多少心思整理才有今天的地位,就这么由着那女人毁了。”
“为了这一个女人,其他的人都不重要了?费尽心思救的那些人,今后会怎么样,他到底有没有想过!”
“那就相信他把。”
“什么?”
“既然做了就相信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他不是你们的老板吗?现在就失望怎么行。”
宵白望进了那双眼睛,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这可是你和我说话最认真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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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兵满,你已经能听懂这里的语言,现在的头发,也不会有人怀疑你是海客,就这样到去雁国的港口,混进兵士中。”
“为什么你会知道中岛……海客会到雁国去?经由陆路也可以去奏或庆吧。”
“她肯定是去雁,海客和半兽这些废物都往雁跑。”
“所以说,为什么?”
男人没说话,但杉本可以从男人的侧脸看到他眼中的沧桑麻木,和他说话时嚣张的口气大相径庭。
“你在做什么?”
“放火烧村。”
“为什么?”
“有瘟疫,放着不管的话会随着昆虫传播,只有烧掉了。”
“疫病?连这都有。”
“这种事……常有。”这就是他们的巧国。
又来了,杉本又看到了那种眼神。但她不懂这是为什么,她不懂的东西太多了。她讨厌这种感觉,所以她装作不在乎的样
作者有话要说:咱把阳子和猴子的心理描写给咔嚓了,在哪里卡的看过十二国记的妹子都能看的出来,阳子君真的是个好孩子啊,之前是钻了牛角尖,不过也只有这么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