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柜里也见过。我甚至还看了一本书脊上写着“方鹤著”的书。
看到这本书,我才发觉,其实除了方鹤给我的那些资料以外,我很少会去探究方鹤在研究的东西,他写的书我更是没看过一本。
我觉得这不是一个作为研究生该有的态度,这很不好。我觉得我回头应该去买几本方鹤写的书看看。
正在我准备去逛逛购物网站时,我瞥到了书柜上摆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让我汗毛一炸。
这是一张老照片了,看上去应该是彩色照片刚刚普及的年代拍的,清晰度还很差。照片是五个年轻人的合影,背景是一座钟楼,造型我觉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是哪儿。
五个年轻人勾肩搭背地站在一起,脸上都带着笑容。但真正让我不寒而栗的是照片正中的那个人,那个人我是见过的,就在曹荣兴家老房子的结婚照上。
那正是年轻时的曹荣兴本人,不过看这张照片上他的样貌,应该比结婚照上的年纪更年轻一些。
我掏出手机,四处张望了一下,仔细听了附近没有其他人的声音,飞快地便将这张照片拍了下来,随后迅速将手机揣回兜里。
我溜回沙发边坐下,假惺惺地翻桌子上放的几本佛经,心思却全在那张照片上。
曹荣兴站在正中,可见这些人里,曹荣兴应该是他们的头头。而且这张照片出现在这位主持的书柜里,那么只能说明,这位主持也在照片里。
但是我在照片里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有僧人的特征,难道是这位住持在拍过这张照片后才出的家吗?
我想那出手机再去看一眼照片,仔细辨认一下哪个人才是这位住持,但却听见屋外传来了方鹤喝住持谈笑的声音。
方鹤探头进来,朝我招招手,“宝贝儿,还搁这儿傻坐着呢?走啦。”
我连忙跟过去。住持很客气,把我们俩一直送到门口才和我们告辞。
我和方鹤在门外站了一会儿,陈歌和他徒弟也出来了,问我们情况。方鹤示意上车说。
一上车,陈歌发动汽车,把车开出寺庙旁的停车场,找了个靠边的地方停下。
方鹤这才开口。
“你们最好找人把这个住持盯紧了,他十有八九和曹荣兴的案子有关。”方鹤说着,从领子里拽出一个绣着“护身符”三个字的小布袋,把袋口的绳子解开,抽出里边的一张黄色的纸条,上边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小字。
“这写的是什么东西?”坐在我旁边的陈歌徒弟问道。
“应该是梵文。”我答到。
在刚入学的时候,方鹤让我看了一堆各种宗教相关的书籍文献。作为影响最大的教派之一的佛教自然是不会少的,虽然我不认识梵文,但是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哦。”陈歌徒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郁闷。
方鹤没搭理我俩,自顾自地从他的平板上翻出一张图片,是和他手中护身符一模一样的护身符。这只护身符也被人拆开了,里边的黄色纸条被展开,仔细一看的话,两张纸条上文字的书写方法都很像,很可能是同一个人写的。
“照片里是曹荣兴戴的护身符,我这个是刚从这个主持手里买的。”方鹤看着陈歌幽幽说。“他们俩关系不浅。”
“应该是相当深吧。”说着,我拿出自己的手机,调出之前拍的那张照片。“这是我在住持书柜里看到的,中间那个人是曹荣兴。”